刹那芳华 


Vincent

 2000年的秋天我在抑郁空间的论坛里认识了一个女ID叫"小女奴",同年冬天,我为她写了这个故事。关于她的SM历程(比如是孤儿,被初恋男友诱奸,出卖,调教成SM爱好者),我始终觉得太离奇,但是毕竟是我为她写的故事,一切要尊重她自己的意愿,包括她要求的“姐弟恋”。其实,这对于我曾经是非常困难的题目,毕竟我曾经确实很尊重她很信任她,我觉得我要写的故事和她要求的是格格不入的。但是我还是赶在“她”“出国”前把故事写好并发给她。一年多过去了,“她”再没有了消息。我想这个故事如果不贴在这里这辈子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看了。而且她是希望故事写好后放在抑郁空间的。但是我不喜欢那里。这个坛子里的故事我看了很多,我这样的写法还是空白,权当添个风格。我不是新人。我有其他的名字,大家都认识。但是这里牵扯到很多私人性质的感受,所以我换了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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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芳华

1



很多年来我总希望把这个故事述诸笔端,但也每每因为找不到合适的笔调而放弃。更重要的是,我担心我希望挽留的并不会因为我的写作而被挽留下来。也许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挽留什么。我悲观的认为我所有已感知的都将被喧嚣的污浊的城市所湮灭,以致没有人能够找到一丝痕迹清新的并坚强的存在于我的文章中。

我很想说明这不是一个纯粹的SM故事,只是有一些特别但真实的感受,试图在一种非凡的体验中重复着人生最平凡的一些东西而已。

2



每到五月来临,每到初夏的阳光和细雨温暖并滋润这个城市的时候,我总会回到我成长的地方,北京旧城的胡同和四合院。再去摸摸那院子里高大的银杏和松树,去看在绿树掩映下的一抹清澈的蓝天,去看麻雀们在雨后斑驳的水迹里蹦跳,拣拾被雨水打落的松针。朋友们已都不再住在那个院落了,包括我最珍爱的姐姐。

我也总能感到有隐约的音乐,是我熟悉的《那不勒斯舞曲》,还有隐约的舞蹈,那应该是姐姐的身影,在我青春岁月中永远被铭刻的身影。

第一次看姐姐跳舞是在姐姐家的窗下,也是初夏的季节。那年我14岁。姐姐18岁。

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姐姐穿着芭蕾舞裙,第一次真实的意识到什么是女性的身体,姐姐安详宁静的脸庞我觉得有些神圣。那修长的双腿,身体柔和的曲线,不断冲击着我的一切的感官。轻盈的舞姿象在清澈水上的蝶舞。

“姐姐跳舞好看吗?”

我点点头。

“那小弟天天都可以来看,小弟喜欢看哪个姐姐就给你跳哪个,好吗?”

“我不懂舞蹈,你跳什么应该都应该好看。刚才那首曲子是什么?很好听。”

《那不勒斯舞曲》,《天鹅湖》中的片段。

“以后姐姐就常跳这个吧。”

“好的。放学了?在班里功课怎么样?”

“还行吧。”

“一定要好好念书啊,给姐姐争气。”姐姐说着坐到我的身边手抚弄了一下我的头。这动作熟悉而又遥远。刹那间我象是回到了童年。

我注意到姐姐的胸因喘息而一起一伏,那隆起的部位让人看得心颤,身体的芬芳甚至开始让我感到局促不安。我知道这不是在童年了,姐姐已经是成熟而又完美的女孩了。而在她眼中我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孩。我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我从小就暗自编织的保护姐姐,拥有姐姐的梦想啊。我忽然觉得有些伤心。

3



在这样闷热的夏夜,入睡是很困难的。北京还很少那样热。

因为睡不着就瞎想,想着自己白天究竟做了些什么。《大学英语四、六级词汇手册》恐怕还躺在写字台上,很多天了我就没有碰过它。正象放假前我曾在日记里写的那样:整个夏天,我肯定会无所作为。

街上都是穿着短裙和短裤的女人,把自己包的紧绷绷的。露着白白的大腿,挺着倔强的胸脯,总让人有一种往里看进去的愿望。她们扭动的那的部位象是时刻在对我说:来吧。

白天还见到了姐姐。姐姐大学毕业后分到一所重点中学。那所中学的舞蹈队在全市都很有名的,姐姐是他们的老师。虽然是放暑假,舞蹈队依旧照常训练,我被姐姐请去看他们训练。

晚上依旧无所事事,和东哥在路边一边喝啤酒一边数美女,看谁先数到100个。东哥这人真不知足,有姐姐跟他好,他还要看别的女人。哎。

我也想起了A,这小妞不知在杭州过的怎么样。都说苏杭盛产美女,我看也言过其实。满大学里跑的脸扁扁的南方女孩真说不上美到哪儿去。A还算说的过去,至少身材很棒,尤其这小妞做爱时实在疯狂。想着想着不免下面开始有些兴奋。

音乐台的零点乐话也结束了,在这个夏天好象每个人都失恋了,真难为了那个说起话来吭吭哧哧,叽叽歪歪的男主持人。

关掉收音机。还是睡不着。

想起了东哥刚刚借我的录象带,说是日本的,很刺激。想象的出,那家伙从小就不老实。姐姐和他好我总是不放心。不过东哥人很聪明,不费吹灰之力就考上了名牌大学,刚刚毕业被分到银行工作。

只是东哥在把录象带交给我后还神秘兮兮的,我颇为不屑。不就毛片吗?我看过。

我懒得开灯,黑暗中摸索到了那盘录象带便塞进了录象机。打开电视。然后走进厨房从冰箱里取了一听可口可乐。待我回到房间我被电视机里的图象惊呆了。

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光着下身,上身也只穿一件象征其身份的学生装,女孩很漂亮。可后面一个赤膊的男人正往这个女孩的身上缠绕着麻绳。女孩背着手被捆成五花大绑。

我咽着口水,下面开始变硬,

男人把女孩捆绑完毕,开始剥女孩的上衣,女孩娇嫩的乳房露了出来,男人开始在乳房上揉搓,女孩开始闭着眼陶醉的呻吟。。。

天呐,这么变态。天下还真的有这种电影,早听说过,今天才得以看见。我下面兴奋的不行,心跳快的不行。我象发现了新大陆,因为自己多年渴求看到的就是这类东西。

4



我从小就喜欢和姐姐在一起。姐姐和院子里其他伙伴玩时,大家还不带我玩,因为那时我太小了。可只有姐姐不嫌弃我,总带着我。那时我简直就是姐姐的跟屁虫。我是从熟悉姐姐的背影

开始熟悉姐姐的。姐姐在我眼中是最漂亮的女性,我爱看姐姐穿着裙子亭亭玉立的样子。姐姐在我的心灵中有着我对女性最初但永恒的印象。

从那时姐姐就爱抚弄我的脑袋,她弯下身子,眼睛那样清澈,笑容那样亲切,摸摸我的脑袋,“小坏蛋,姐姐上厕所也要跟着?没羞。”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上厕所我不能跟着。但我会听她的,因为她是善良,美丽的化身。

再大些了,懂事了,就渐渐可以和姐姐他们玩在一起了。东哥和姐姐一样大,他是我们的头,玩耍时他总说姐姐是她老婆。从东哥得意的样子上看,我隐隐知道老婆大概该是怎样的角色,我觉得东哥不配,可是姐姐从没有反对过,姐姐好象从不知道反对什么,她愿意和每一个伙伴相处。

后来从妈妈那里知道姐姐从小就没了父母,一直由东哥家收养。有一阵,我真想跟妈妈说咱们家收养姐姐算了。但好象东哥家和姐姐父母生前的关系实在不一般,由东哥家照顾姐姐似乎是天经地义的。

我渐渐觉得东哥这家伙挺坏的,鬼主意特别多,玩什么都由他提议。我记得有一次在游戏中姐姐扮演唯一的好人,姐姐不演好人谁演?而我们好象都假装坏蛋,她被我们抓住,我们问她一些秘密,好人当然不能告诉坏蛋啦。这游戏东哥最爱玩,我也觉得挺兴奋的。可那次他们把姐姐捆到了院子里的银杏树上,说要拷问姐姐。我有些怕,以为他们要欺负姐姐,吓得只敢站在远处看。可姐姐并没有反抗。几个男孩用跳绳左一圈右一圈在她的身上缠绕着。东哥他们好象开心极了。

由于手被捆着,姐姐下意识的摆头甩了一下搭在前额的几丝秀发,正好她的眼睛看见远处的我。姐姐冲我笑了笑。

我永远的记住了那笑容。在树下亭亭玉立的被捆绑的姐姐的笑容。我幼小的心灵在那一刻被震撼了。

后来我发现东哥他们也总能想出别的玩法把姐姐绑着,比如那时常玩的还有抢新娘的游戏。姐姐也要被捆着被那些男孩拉来拽去的。

当然姐姐不是总愿意让东哥他们捆的,有一次姐姐说:“讨厌,你们总绑的我很疼,我不玩了。”东哥急了,“新娘就是要被捆起来才被抢走的,电视里就是这么演的。”“要绑也行,不要你们,要小弟来。”姐姐指指我。我感到我的脸肯定是红了,心狂跳不已。“他?他会吗?”“我不管,要玩就让小弟绑我。”东哥没办法只好由我来。姐姐走到我面前,转过身背起手来,“小弟来,姐姐知道只有你不会欺负我。”我那时真的不知道怎么捆一个人,而且她是我心爱的姐姐。后来,只要东哥他们要玩捆姐姐的游戏,只要我在姐姐只让我绑她。

我从小就沉默寡言,喜欢自己编出很多故事来讲给自己听。那时姐姐是我的故事里唯一的女主人公。而东哥他们总是坏蛋,把姐姐抓起来,关在小黑屋里。我则是每次可以营救姐姐的唯一的英雄。这样的故事我可以想一百个版本,尤其在我睡觉前,是我必修的功课。我发现我渐渐爱想姐姐被捆的样子,我觉得那才是最美的姐姐。我可以救她,然后拥有她。

渐渐的东哥他们就有时不爱带我玩了,也许是因为我总把姐姐捆的松松的他们觉得没劲的原故吧。

随着我上小学,我也很少看见姐姐他们再在院子里玩耍了。他们都大了。上了初中。我知道姐姐考上的是舞蹈学院附属的中学,后来开始学习芭蕾舞。小时我出入姐姐的房间从来都不打招呼的,只要没事我就去。渐渐的我大了,妈妈不让我常去姐姐那里了,我好象明白什么似的也不好意思总去了。

然而姐姐的身影并没有因此从我的心底消失,她成了我暗恋的对象,所有可以实现我对女性的憧憬的源泉。我开始为姐姐编织更复杂的故事了。在故事中姐姐开始和我恋爱了,她总是在被捆绑着抢走甚至是在失去生命前的最后一刹那被我救下,我为姐姐松绑,姐姐成了我的妻子。

5

白天,依旧无聊。

又看了一遍东哥的录象带,还是兴奋的直想手淫。只好给A打长途,那小妞说很想我,盼着早开学见到我。本来我不太想她,只是看到如此刺激的录象才想她。想跟她大干一番。

中午忽然又困的不行睡了一觉,而后被一阵急骤的雷雨惊醒。雨很快停了,天空蓝起来,空气也清新起来,我甚至开始嗅到了秋天的气息。由于姐姐的学校离家很近,我决定去找她。到了学校门口,学生们正三五成群的散去。我走进健身房,姐姐正收拾舞蹈用的道具。姐姐穿一身紧身的,长发盘在脑后,显得贤淑,典雅。看到我后,笑着说:“小弟来啦。”

“没事,来看看。”

“瞧姐姐这一身汗,我去冲个澡,你到我宿舍等我好吗?”

“宿舍?姐姐在学校有宿舍?”

“当然啦。在东操场那边有个月亮门,进去后,有一排房子,最里面的一间。没锁门。你到那里等我吧。”

沐浴后的姐姐穿着性感的短裤和背心进来,一边在一面落地的镜子面前梳头一边和我搭话。

“姐姐这里不错吧。”

“呃,挺好,你一人的?”

“是啊,够优待我的吧。嘻嘻。其实最初还有一个教历史的老师和我一起住,后来人家结婚了。”

“姐姐一直在外面住我都不知道。”

“你上学不在北京当然不知道,我偶尔也回去的。”

“总住在这里不想东哥?”

“想他?我们从小就没分开过,哪儿有那么多好想的。”

我打量着姐姐的侧面,姐姐的乳房高高的,腰很细,屁股圆圆的,双腿修长匀称。

“两个人总在一起也有烦的时候,这里安静,有时候只想一个人待着。我从小就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总梦想着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天地。”

"那晚上姐姐一个人睡在这里不害怕吗?”

“不怕。其实平时晚上这里可热闹了。只是因为放假,住单身宿舍的老师都回家了才变得冷清。不过,偶尔赶上雷阵雨我倒有些怕。我从小就害怕打雷。就象刚才真可怕,好在有学生们在。”

“那以后打雷的时候我来陪姐姐吧。”

“你真好,从小就跟我好。”

“姐姐,玩些什么吧。”

“好啊,姐姐这有个篮球,会吗?”

我犹豫了一下,因为我的篮球确实打的不怎么样。“玩投篮吧,输的要挨罚的呦。”

“好的,让你领教一下姐姐的厉害。”

姐姐忽然象个孩子似的。

我还以为姐姐有多厉害,原来我这个二把刀也赢她不费吹灰之力。我投完最后一个三分球的时候,姐姐还站在罚球点上呢。

“姐姐输了,要罚呀。”

“好吧,怎么罚啊?”

“姐姐站在这里背对着篮板,我将球掷向篮板弹回来打到姐姐身上,打在那里算那里啊。”

“小坏蛋,原来你也这么坏啊。那我的澡不是白洗了。”

“可以再洗嘛。”

“那小弟一定要轻些啊。”

“放心吧姐姐,姐姐抱住脑袋啊,我投了啊。”

姐姐吓的赶紧抱着脑袋,随着篮球在篮板力道均匀的接触,随着姐姐的一声尖叫,皮球正好反弹在姐姐的屁股上。

“小坏蛋,看姐姐怎么教训你。”

是女人的天真呢,还是傻,总之她不可能赢得的胜利她也敢下战书。后面的两局依旧以姐姐的屁股上挨篮球而告终。

“姐姐累了,带你到一个好地方去休息一下。”

姐姐带我到操场一边的一个长方形的凉亭里,凉亭白色的柱子,长凳,上面盖满了绿色的植物。

“姐姐渴了吧,我去外面买两杯可乐。”

“不用,这里有水,比可乐好喝。”

说着姐姐跳到凉亭边的花圃里,那里有个没有龙头的水管,手一扳就汩汩的流出水来。姐姐洗了一把脸,喝了几口水。“小弟也来,很甜的。”我想那是为浇花设置的,看着姐姐可爱的样子,也走过去对着水管喝了两口。那确实是我喝过的最甜的自来水。

“小弟你看那边有一个葫芦,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呢。”

顺着姐姐手指的方向,葫芦很高。我登上长凳,够到葫芦,上面确实有姐姐的名字。

“这是我的世界啊。”姐姐说。

夕阳已斜射,四周静谧。

我可以辨别姐姐的喘息声,可以在阳光下辨别姐姐秀美的脸庞,在秀美的脸上晶莹的水珠,在晶莹的水珠里凝结的发丝,在凝结的发丝后深情清澈的眼睛。

 

 
6
 
我去还东哥录象带,“怎么样?够劲儿吧?喜欢看吗?”

我点点头,“喜欢。”

东哥眼前一亮,“你也喜欢?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小就喜欢。好象是天生喜欢。一直不敢说。没人知道。”

“早就看出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哈哈。”

“还有吗?还想看。”

“有。随你挑。又找到一个同好高兴啊,呵呵。”东哥越来越兴奋。

我也很高兴,终于看到东哥也有善解人意的地方。

“别害羞,有的是人喜欢。你芳芳姐也喜欢。”

我的心好象猛的一颤。一阵剧烈的痛感和快感同时袭来。我怕自己没听清楚。

“你是说姐姐也爱看这东西?”

“岂止爱看,我们还经常做呢,她在这方面的功夫可棒了。”

听到此我的心狂跳不已。“瞎说。”

“不信?赶明儿让你见识见识。”

“见识什么?”

“见识把你的芳芳姐姐绑起来干那个呀。你不喜欢看吗?”

“越说越没边。她要真喜欢你们私下干就是了。我不看。”

“假正经。你是让芳芳那清纯的外貌迷惑住了吧?那娘们浪着呐。越有人看她越兴奋。我的很多朋友都见识过。还表演芭蕾呢,真他妈的带劲。”

我听着又兴奋又难过。想再听下去,又难为情。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就是太老实了。芳芳也会装,看从小把你迷的那样,她是我的。你玩不来的。”

 

7

姐姐和东哥大概上高中时就开始恋爱了,看着他们出双入对的样子,我的心莫名的疼痛。有一度我甚至怕见到姐姐,我没有话和她讲。毕竟我追求的是无法实现的。

我不顾父母的反对,考到了外地上大学。因为我试图忘记或者是逃避姐姐的身影。

在杭州我认识了A,是那小妞主动贴过来的。我在学校时依旧不爱说话,总是行单影孤的样子。上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曾经把头发留的很长,垂及肩头。并和几个北方去的学生组织了一支乐队,成天混在一起。A原来是鼓手追求的对象,所以总被鼓手拉来看排练。

渐渐的A对我很好奇。

“你不抽烟?听说搞这东西的没有不抽烟的,还吸毒呢。”

“我抽烟头晕。”

“也不喝酒?”

“我喝酒也头晕。”

“那有你不头晕的事吗?”

“有,解不定积分。”

“总能考100分?”

“你以为我可以聪明到不写作业就可以考100分?80分没问题吧。”

“还喜欢什么?”

“喜欢看散水车洗地,从小就爱看。杭州不会有。北京也见不到了。”

“你们最近排练的歌是你写的?”

我点点头。

“叫什么来着?”

“《姑娘是爱情的寄生虫》”

后来,鼓手朋友不邀请A,A也会自己跑来。后来我离开了乐队,后来A和我上了床。

我说不上喜欢她也说不上不喜欢她,总之,要一个19岁的男孩去拒绝一个虽然相貌一般,但身材绝佳的女孩应该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尤其是拒绝做爱。A是杭州本地人,很少在学校住,因为有一处自己的房子。常被她拉去到她那里玩,听音乐,睡觉。

8

姐姐的身影和东哥的话语久久不能从我的思想里散去。那是我心爱而美丽的姐姐啊,完美的身躯,秀美的脸庞。被男人用绳子绑起来,还要被抚弄,被观看。。。

又是一个闷热的夜晚,我辗转反侧。照例听音乐台的节目,是张有待在自鸣得意的主持着他的《午夜蓝调》。最后一曲是郑钧的新歌《赤裸裸》。

关掉收音机,拿出了新从东哥那里借来的日本SM录影带。依旧是我最想看到的那些内容,女主角是一个中学老师,被几个坏学生在教室绑架,后来被弄到健身室好一阵凌辱。女教师在学生的众目睽睽下被捆成五花大绑,衣服被一点一点剪下,露出丰满的身躯。那女孩长的清纯可爱,被捆绑时表情哀怨,又隐隐藏着期待。看的我越来越兴奋,忍不住开始用手抚弄下体,忽然我把那个女孩想成了姐姐,一阵巨大的快感让我一泻而出。泄出后无以名状的悔恨感袭入心中,关了录象机重新躺在床上。

依旧不能入睡,昏沉的睡去又醒来,也不知到半夜几点了。

突然电话铃响。

“我是东子,哈哈,没睡呢?看我借你的录象呢吧?”

“都几点了,你还没睡?”

“老弟来我这吧,我这里又有新货了,一起看吧。”

反正睡不着,我想,“好吧,就过去。”

院子里静静的,只有东哥那里亮着灯。我推开门。

“呜呜。。。呜呜。。。”

我看到姐姐赤裸着被反绑着胳膊,堵着嘴,被吊在房梁下,脚尖刚好着地,身体左右的摇晃着。乳房上下的几道绳索勒得姐姐的娇躯格外的妩媚。

姐姐看到我进来后,更是不断的摇着头,使劲挣扎着,羞得无地自容。

“芳芳,怎么了。小弟也是同好啊,喜欢着呢。他是来看你跳舞的,他不常看你跳舞吗?可是没见过你被绑起来跳过啊。呵呵。”

“呜呜。。。呜呜。。。”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我白天见到的美丽纯洁的姐姐?依旧是美丽的身躯和面庞,但是却被屈辱的堵着嘴,捆绑着。我的心狂跳着,身体象筛糠一样亢奋,下面也开始勃起。我忘记我在那里站了多久,关上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9

几天来,我都没有回家。白天和几个朋友去踢球,晚上就在朋友家留宿。运动和疲惫还是让我忘不掉姐姐。兴奋与悔恨交织着。我决定提前回学校。

我去火车站买了第二天回杭州的车票,晚饭后回到家收拾行装。天空刹那间又开始乌云密布,整个世界一下子黑下来。第一道厉闪过后,就是一个很低的响雷。冷不防的吓了我一哆嗦。一场雷阵雨即将来临。我想起了姐姐,想起她怕打雷。姐姐的样子越来越清晰。她现在一定在学校,学生们一定也离去了。

我停下手中的事情,飞奔出了房门,骑上车不顾密集的雨点已经开始倾泻直奔姐姐的学校。体操房已经空空的没有了人影,我又跑过操场来到姐姐的宿舍。暴雨如注,我的全身已被雨水打透。

开门的正是姐姐,看我一副落汤鸡的样子,眼睛流露出惊讶。

“我。。。知道你怕打雷。。。来陪你。”

姐姐突然抱住我,头依在我的肩膀开始哭泣。我搂过她的身子,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姐姐身体的馨香,温存让我感到无限甜蜜。我想这时刻应该到永远。

雨停了。天也真的黑下来了。姐姐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真不好意思,我太感动了,可能失态了。”

“我爱你,姐姐。从小就爱你。”

“姐姐不配你啊。”

“我不管,我就是爱你。你的灵魂比任何女人都高贵。”

“姐姐也爱你。”

我们分别洗了澡。

“来,小弟,陪姐姐到外面走走。”

姐姐挽着我的胳膊走在校园。

清爽的仲夏夜,急雨后,繁星开始点缀澄澈的晴空。晚风送来雨水的清香,花的清香,和姐姐沐浴后身体的清香。姐姐开始健谈起来,但很平静。给我讲了很多事情。小时侯失去父母,被东哥家领养。她从小就特别感激东哥家发誓要报答他们。她从小也很喜欢东哥的聪明希望嫁给他还了自己的心愿。直讲到她上高中时被东哥诱奸,并开始调教使她成为喜欢受虐的女人。而且最后发展到东哥为了通过英语考试,不惜把姐姐捆绑着出卖给他的英语老师。姐姐开始对东哥失望透顶,也也渐渐不能离开这种特殊的性体验了。我从没有听姐姐讲过那么多话,那么多故事。如果她不说,可能都将是永远不能被想象,被理解的事情。

路过学校的花圃,姐姐突然兴奋的大叫“昙花开了。”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朵昙花洁白晶莹,傲然怒放。

“太美了。我以为在学校待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福气呢。今晚真幸运啊。”

姐姐跑过去,俯身欣赏着昙花。

我没有过去,只是远远的看着,姐姐看花,我看姐姐。人比花还要圣洁。

“可惜一会就要凋谢了啊。”姐姐自言自语道。

回到宿舍,我们并排坐在床上。

“什么时候回学校?”

“明天。”

“这么早要回学校?想女朋友了?”

“。。。恩。”

“那好好照顾人家,女人是要男人多陪的,明白?”

“明白。”

“你也喜欢SM?”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想要姐姐?”

“不,我没那个意思。”

“没关系,姐姐可以给你一次,就今晚。”

“行吗?我。。。怕不会,姐姐会不高兴的。”

“没事,姐姐爱你,满足姐姐一次可好?”

我的心跳快得我自己都能听到,我点点头。

姐姐害羞的说,“我这里有的是绳子,是欲望难耐时自绑用的。”

说着真的从抽屉里取出一捆绳子递给我,“今晚我就是小弟的,你想怎么捆我就怎么捆我。好吗?”

姐姐脱去了浴衣,成熟娇美的身躯顺服的跪在了我的面前,脸庞娇羞红润,眼神充满着期待和渴望。

那一夜,姐姐是一朵昙花,一朵被缚的昙花。

10

 

寒假,我迫不及待的赶回北京,希望见到我朝思暮想的姐姐。刚回到家,就知道东哥搬家了,自然姐姐也不会再住在这个院子里了。我顾不了许多,骑车径直赶到姐姐的学校。放假的学校依旧冷清,体操房也没有人练舞。我来到姐姐的宿舍,开门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我问姐姐是否在。那女孩说姐姐已经辞职离开学校了。我又追问姐姐的去处。

“不知道,她没跟谁说,有说她结婚了的,有说她出国了的。”

几天,我都郁郁寡欢,我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一样。最后,我实在没办法拨通了东哥新家的电话,尽管我再不愿看到他,甚至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东哥知道是我,开始懒洋洋的打着招呼。当我问姐姐的下落(我甚至都认为姐姐已经嫁给他了,因为姐姐说过她要报答东哥家),东哥突然没好气的说:“你不要再和我提那个女人,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也劝你省省吧,在她眼里你和我一样都没安好心,一钱不值,明白吗?”说着挂了电话。

我难过极了,开始骑车毫无目的的在北京城闲逛,最后一站总是姐姐的学校,看我们一起玩过的篮球架,一起坐过的凉亭。刻着姐姐的名字的葫芦也已经没有了,冬天的凉亭十分荒凉。直坐到日暮,天黑。我想我已永远错过了那曾经拥有的芳华,刹那间即成为了永恒。

 

依旧是午夜,依旧是音乐台吭吭哧哧,叽叽歪歪的《零点乐话》。

“转眼时间,一个小时的乐话就要结束了。我坐在直播间俯瞰着冬夜的北京城,清冷,寂静。我的朋友们,你们还好吗?希望我的节目可以在这寒冷的夜晚给每一个还没有入睡的人,每一个孤独的夜行者带去温暖。”

“我接到的最后的一个电话是一位小姐打来的,她说她就要离开北京而去往异国他乡了。临走她已决定不和她每一个朋友一一道别了,请大家原谅她,她只想安静的离开。这里尽管给她曾留下无数的挫折和痛苦,但也曾让她感到真情和快乐,她感谢每一个爱她的人。”

“最后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小姐给她的朋友们点了一首由罗大佑词曲娃娃演唱的《我生》。”

“我也希望每一个朋友珍惜自己的成长,自己的生命,自己的朋友和爱人。好了今天的《零点乐话》就在这首《我生》中结束了,感谢你的收听。”

"带着疲倦的前身 和斩不断的根 
被化做冻结的泥尘 
随着土地的年份 和醒不来的梦 
沉默的挣扎与牺牲 
终于传到的雷声 轮回般的缘份 
隐隐唤回我的灵魂

风雨转换的体温 改变了的乾坤 
启示了久违的青春 如此滋润 我的新生 
再度潇洒我的脸 再次明亮我的眼 
抬头重逢艳阳天 
再度光彩的上演 再次实现的诺言 
宣布着永远的春天 
怎会再回望 难以不改变 造化无常的人间 "

那一夜,我梦到昙花在冬夜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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