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女儿 


绳雕大侠

 水生拉着我的手在蜿蜒崎岖的小路上奔跑着,一路无语,片刻就来到了西岭的桐谷,此时天已大亮。
桐谷四周奇峰异石,山峦交错,山上长满了参天的松树和桐树,桐谷由此而得名。山上各类灌木参差不齐,遍野的映山红一簇簇、一团团地把山坡修饰得绚丽多彩,林子中不时传来鸟的欢叫声。谷涧的小溪沿着山谷欢快地奔腾着象条洁白的哈达,迎接着我和水生的到来。真是高山有好水,这里的溪水清澈透明,成群结队的鱼儿在水中戏耍着,好一个山清水绣快活逍遥的神仙宝地。

望着这美不胜收的景色,我急忙放下手中的钎担和柴刀,摘了大把的映山红。我闭着双眼,将它们放在鼻下尽情地嗅着,亨受着花儿无比的芬芳。

突然间,我的双臂向被蛇一样的东西紧紧的缠绕住,我心中一阵颤栗,大声地惊叫着,手中的映山红随地飘落。

“哈哈哈哈!被我套住了吧!”水生兴奋地说着。

我睁开了眼睛,原来是水生使飞绳套住了我的双臂,这家伙正抓紧绳的另一端兴冲冲地向我走来。

好家伙,竟敢打搅我赏花的雅兴,我气不打一处来。当他来到我的身边,右手举绳想继续绑的时候,我趁他毫无防备,悄悄地伸脚拌住他的左脚,用肩膀向他的胸口使劲撞去。只听水生“哎哟”的一声大叫,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倒在地上,我急忙挣脱了绳索,跳到一旁看着他的穹样拍手哈哈大笑。

“愧你还是练家子呢,也箸了我的道了吧!”

没想到我这温顺的羊羔也会突然反抗,他一个大老爷们被我摔倒在地上,那个穹样是我从未见过的。水生感到莫名其妙,有点不知所措,只见他涨红着双脸,露出了极度的不满,看着我高兴而不驯的样子,水生的脸由红转青,从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了惊奇和失望,满脸的胡须都竖立起来,显得无可奈何。

望着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的心由不得软了下来,我走过去含情脉脉地对他一笑,温柔的说:“好哥哥!别生气,人家让你那个不就得了。”

听了我的话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彩,急不可待地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脸上挂满了微笑。

我翘着嘴撒娇地对他说:“你得轻一点儿,别弄痛我!等下还得替我砍柴哟。”

“亲爱的没问题!全包在我的身上!”水生打包票地说。

我慢慢地转过身子,顺从的将手背在身后,轻轻地闭上眼睛,默默的等待那一刻的道来,全身莫名其妙地骚动起来,处于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之中。

水生毫不迟疑地捡起地上的长绳,将绳套在我的颈脖上,在脑后打上一个结扣,然后绳走两腋在上臂缠绕三圈回到脑后绳扣处,穿过绳扣收紧打结。这是水生惯用的勒颈式绑法,也是我就喜爱的方法之一,当绑绳收紧时胸部自然前挺,由于绳子压迫喉颈,被缚之人有种面临死亡的感觉,非常的刺激。

水生将余绳搭在我的双肩上向前至胸口交叉,向下在腰间缠绕几圈收紧打结。最后将绳捆向两下臂,在下臂缠绕两圈后将两绳头穿过颈后绳结用力勒紧打死结。

这个“坏家伙”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为报摔跟头之“仇”,竟然将我的嘱咐和他的承诺丢在了脑后,用了九成的力量捆绑。无情地绳子勒得我眼冒金花,汗流满面,双臂如火灼般的疼痛。

随着绳的收紧,我的两臂被紧紧地勒向背部,丰满的双峰被绳勾画得更大更挺,浑身有如千万只蚂蚁在撕咬,颈部被绳压迫得气喘息息,我紧皱眉头,咬紧牙关忍受着,情不自禁的低声呻吟起来。我感觉到自己下身已湿润,绳缚的痛楚已被兴奋地激情冲淡,全身虚脱一般,双腿无立地跪了下去。

水生另拿了一根绳将我的双手平行重叠绑在身后,然后紧紧的拥抱着我,长满胡须而宽厚的嘴不停地在我的发辩、香脖、粉脸和耳根上亲吻着。他一边亲一边嗅着我身上散发出的少女独特的幽香,一边亲一边不停地用手搓揉着我丰满而尖挺的蜜桃,慢慢的亲向我的红唇,两舌交织缠绵着,我浑身有如触电一般,内心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和冲动,全身软绵绵地躺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抚摸,温顺的配合着他。

突然间,水生将我压倒在地上,伸手麻利地解开了我的腰带,退下了长裤,粗暴的除去了我的内裤,我那神秘的金三角,毫无遮掩的暴露无遗,那儿春光灿烂,草木茂盛,鸟语花香,同时散发出少女芬芳的幽香。

在他贪婪的目光注视下,我全身燥热,少女自然的羞愧心理促使我伸出手去遮掩,无奈双手被缚在身后,我羞红着双脸,银牙紧咬,将两腿夹紧,憋促气力想翻过身去,怎奈他压在我的身上,心有余而力不足耶。我娇羞地闭着双眼,将脸转过一边,任由他折腾。

我感觉到他的手不停的在娇嫩的粉唇上抚弄着,禁不住春心荡漾,浮想联翩,甘露如泉水般的冒了出来,我气喘嘘嘘忍不住“哎...哎...啊...啊啊......啊!”的大声呻呤起来,期待那神圣一刻的来临。

听到我大声的叫喊声,水生用手掐住了我的下额,另一手将一大把东西强行塞进了我的嘴里,且塞满了整个口腔,我的两腮帮被胀得鼓鼓的,大声的呻呤变成了“呜.....呜....呜!”的低哼声。舌尖感触到叶子的苦涩味,一股轻淡的花香飘进了鼻孔。我沉醉地眯着双眼望去,好个“坏东西”,竟然用我掉在地上的那一大束映山红来塞住我的小嘴。

只见水生挺着他那可爱的宝贝,迫不及待地一个鲤鱼跃水,扎进了我那春光无限的桃源洞,并用力的抽插着。我圈曲着双腿,门户大开,不断地扭腰身和臀部,不时的挺起下身迎合着他的狂插,洞内洪水已泛滥成灾,内壁一张一合的夹击着他的宝贝。 
突然间,全身随着一阵激烈地颤栗,我俩同时达到绚丽的顶峰。我感到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飘飘欲仙,灵魂出窍,绳缚的痛楚已被驱散的无影无踪。 

经过这一阵激烈的暴风骤雪,享受鱼水之欢使我全身香汗淋淋,浑身虚脱般渐渐的昏昏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几声“轰隆”的几声巨响将我惊醒。只见四捆湿柴由半山腰滚下,掉在离我不到十米远的小溪旁,我惊恐地想站起身来,可全身上下不听使唤。

原来水生趁我昏睡之时,已将我的裤子穿好,并用缚腕的余绳将我的双脚从大腿至脚腕都绑了起来。

此时,我感到手腕与臂膀已被绑得麻木,塞满嘴的映山红使我口干舌噪,急切地望着从山上下来的水生“呜......呜呜...呜呜...!”的只叫唤。

水生虽然听不清我叫啥,但他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我的急迫的心情。他三步并着两步飞快地来到我的身前,伸手拔掉了塞在我嘴里的映山红,我娇喘地对他说:“水...生...哥...我...口...好渴!”

“好吧,莲妹!我这就给你打水去!”水生心痛地说。

只见他随手摘下两片大的桐子叶,到溪边洗净后折成圆锥形状,然后滔满水来到我身旁,一边扶着我肩膀,一边将水送到我的嘴边。 

我躺在他的怀里张大口贪婪地喝着,哇!真甜啊!一股股晶莹透剔的溪水侵入了我的心房,驱散了睡意。我幸福的躺在水生怀里,享受这人间无穷的乐趣。 

忽然我听到水生的肚里“叽哩咕嚕”的直响个不停,由不得我的肚里也叫了起来。 

我俩相视而笑,水生关切地对我说:“饿了吧!” 

我点点头,温柔地对他说:“水生哥!我带了许多好吃的,去拿过来吧!” 

水生拿了干粮过来,动手要解我身后的捆绳,我晃动着身子,撒娇地对他说:“不嘛!我要你喂!”

望着我被缚的美姿,水生动情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随后我俩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起饭来。

个位看官,不知你们是否有在山里野炊的经历,经过劳累后吃起饭来特别的香,特别的有味口。

吃完饭,我俩相依小息一会儿,眼看已快到响午,此时我俩都已恢复体力。我轻声的对他说:“水生哥,该回去了!” 

“嗯,好吧!”他有一点依依不舍地说。

水生解开了捆绑我脚腕和大腿上的绳子,随后将绳头穿过我颈后的绳结,向上用力勒紧打结。随即我的双手被向上高高吊起,身子不由得向下弯去,双臂和颈部有如被小刀割一样的疼痛,我由不得“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水生慌忙地问我:“阿莲!绑得紧了吗!”

我强忍着,挺直了身体对他笑着说:“没事,不打紧!”绳捆的痛楚已被兴奋的激情所掩盖。 

接着水生将余绳的一头栓在了钎担上,只见他一左一右的担起了两担二百来斤的柴火,瞪着双大眼对我吼叫道:“请上路吧!莲队长。路上老实一点!” 
“哼!”我轻蔑地瞪了他一眼,象个即将被解押的女游击队长一样,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昂首挺胸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嘿!个位看官!别看水生担着二百多斤的担子,他上山下山一点都不输给我这空手之人,连大气都不喘一下。我在他前面一会儿蹦蹦跳跳,一会儿柳腰摆臀地走着“猫步”,甚觉无聊便大声对他说:“喂!水生哥!给咱唱个山歌吧!”

“好吧!嗯—嗯!”他韵了韵喉大声的唱了起来:“哎—呀—呢!三月东风吹杜鹃,桐谷山水翠如荛。一声山歌无人见,绳缚胭脂醉如仙。哎—呀—呢!上山下山入山谷,溪中落日留我宿。不羡神来不羡仙,只羡山中好儿郎。哟—嗨!...”

歌声在山谷中荡漾,充满了激情和欢乐。不知不觉快走到村口,远远的听到农夫耕田地吆呵声。 

吓得我赶紧躲在路边的土坡后招呼着水生,水生也慌忙地放下钎担柴,飞快地解开了捆绑住我的绳索。我顿感双臂胀痛无比,奇痒难受,忽又觉得空虚难耐,不知所措,这就是绳缚恋绳的感觉吧。

望着我手臂上那一道道泛紫红的绳印,水生心疼的帮我搓揉着,每次解绑以后这都成了他的必修课。望着他那忠诚宽厚的大脸,不竟涌现出幸福而甜蜜的感觉,我有如此夫君作伴今生无憾也!我动情的扑向他的怀里,紧紧地拥抱着他,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了下来。

水生用手帮我擦着眼泪,温馨地对我说:“傻妞!这又不是永别,我们明天不又见面了!”

“嗯!”我恋恋不舍地点点头。 

“亲爱的!明天见!”水生边说边挑着柴走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忧心忡忡,仿佛失去了什么,我重新调整好心态,挑着柴回到了家中,等候明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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