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我记得我有一篇《梅岭星火(一)红军女俘》也曾给你寄去的,是否不符合网站

风格,不予发表,请来信告之,我会改进的。

我上一篇文章《新火烧红莲寺》写成后,承蒙广大同好夸奖,万分惭愧,也有同好提醒

我这半文言文的KB文章,会有年轻一代同好看不懂。其实我原写这半文言文的KB文章,

也是为了繁荣网站文章的各类风格。但同好有这样的建议。所以我写完这一篇《赫大卿

遗恨非空庵》后,就不打算再写这样类型的文章了。也许我会再写《梅岭星火》续集,

只是五一过后,没了大把时间,小说会慢一些出来。


赫大卿遗恨非空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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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包血肉骨包身,强作娇妍诳惑人。千古英雄皆坐此,百年同是一坑麓

这首诗乃昔日"性如子"所作,单戒那淫色自戕的。论来好色与好淫不同。假如古诗云

:"一笑倾人城,在笑倾人国。岂不顾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此谓之好色。若是

不择美恶,以多为胜,如俗语所云:"石灰布袋,到处留迹",其色何在?但可谓之好

淫而已。

正是:

不看僧面看佛面,休把淫心难道心。

说这宣德年间,江西临江府新淦县,有个监生,姓赫名应祥,字大卿,为人风流俊美,

落拓不嵇,专好的是声色二事。遇着花街柳巷,舞榭歌台,便恋留不舍,就当做家里一

般,把老大一个家业,也弄去了十之三四。浑家陆氏,见他凭般花费,苦口谏劝。赫大

卿却道老婆不贤,时常反目。因此上,陆氏立誓不管,领着他们三岁孩子喜儿,自在一

间净室里持斋念佛,由他放荡。

一日,正值清明佳节,赫大卿穿着一身华丽衣服,独自一个到郊外踏青游玩。有宋张咏

诗为证:

春游千万家,到底面如花。三三两两映花立,欲乘烟霞。

赫大卿只拣妇女众聚之处,或前或后,往来摇摆,卖弄风流,希图要逢着个有缘份的佳

人。不想一无所遇,好不败兴。自觉无聊,走向一个酒馆中,沽饮三杯。上了酒楼,拣

沿街一付座头坐下。酒保送上酒肴,自斟自饮,倚窗观看游人。不出三杯两盏,吃勾半

酣,起身下楼。算还酒钱,离了酒馆。一步步任意走走。恰好已是未牌时分。行了多时

,渐渐酒涌上来,口干舌燥,思量得来盏茶解渴便好。正无处求匿,忽抬头见前面林子

中,幡影捧搂,磬韵悠扬,料道是个僧寮道院,心中欢喜。即慌趋向前去。抹过林子,

显出一个大寺院来。赫大卿举头看时,周围都是粉墙包绕,门前十来株倒垂杨柳,中间

向阳两扇八字墙门,上面高挂金字扁额,写着"非空庵"三字。

赫大卿点头道:"常闻得人说,城外懛强这謷中有标致尼姑,只恨没有工夫,未曾见

得。不想今日趁了这便"。即整顿衣冠,走进庵里。转东一条鹅卵石小径,两边榆柳成

行,甚是幽雅。行不多步,又进一重墙门,就是小小三间房子,供着韦驼尊者。庭中松

柏参天,树上鸟声嘈杂。从佛背后转进,又是一条横径。大卿径望东首行去,见一座雕

花门楼,双扉紧闭。上前轻轻扣了三四下,就有个垂髫女童,呀的开门。

那女童身穿缁衣,腰系丝带,打扮得十分齐整。见了赫大卿,连忙问讯。大卿还了礼,

跨步进去看时,一带三间佛堂,虽不甚大,到也高敞。中间三尊大佛,相貌庄重,金光

灿烂。大卿向佛作了揖,对女童道:"烦报令师,说有客相访"。女童道:"相公请坐

,待我进去传说"。须臾间,一个少年尼姑出来,向大卿稽首。大卿急忙还礼,用那双

开不开,合不合,惯偷情,专卖俏,软眯棱的俊眼,仔细一观。这尼姑年纪不上二十,

面庞白皙如玉,天然丰冶,韵格非凡。大卿看见凭般标致,喜得神魂飘荡。一个揖作了

下去,却像初出锅的糍粑,软做一塌,头也伸不起来。礼毕,分宾主坐下,大卿想道:

"今日撞了一日,并不曾遇得个可意人儿。不想这所在到藏着如此妙人。须用些水磨工

夫撩发她,不怕她不上我的钩"。大卿正在腹中打点草稿,谁知那尼姑亦有此心。

原来尼姑庵也有个规矩,但凡客官到来,都是老尼迎接答话。那少年的,如闺女一般,

深居简出,非细相熟的主顾,或是亲戚,方才得见。若是老尼出外,或是病卧,竟自辞

客。就有非常势耀,便立心要来认那小徒的,也少不得三请四唤,等得你个不耐烦,方

才出来。这个尼姑为何挺身而出?有个缘故。她原是个真念佛,假修行,爱风月,嫌冷

清,怨恨出家的主儿。偶然先在门隙里,看见了大卿这一表人才,到有几分看上了。所

以挺身而出。当下两只眼光,就如针儿遇着磁石,紧紧的摄在大卿身上,笑嘻嘻的问道

:"相公尊姓贵表?府上何处?至小庵有甚见谕?"大卿道:"小生姓赫名大卿,就在

城中居住。今日到郊外踏青,偶步至此。久慕仙姑清德,顺便拜访"。尼姑谢道:"小

尼僻居荒野,无德无能,谬承枉顾,蓬荜生辉。此处往来人杂,请里面轩中待茶"。大

卿见说请到里面吃茶,料有几分光景,好不欢喜。即起身随入。

行过几处房屋,又转过一条回廊,方是三间净室,收拾得好不精雅。外面一带,都是扶

栏,庭中植梧桐二树,修竹数竿,百般花卉,纷坛辉映,但觉香气袭人。正中间供白描

大士像一轴,古铜炉中,香烟缭绕,下设蒲团一坐,左一间放着朱红橱柜四个,都有封

锁,想是收藏经典在内,右一间用围屏围着,进入看时,横设一张桐柏张书桌,左设花

藤小椅,右边靠壁一张斑竹榻儿,壁上悬一张断纹古琴,书桌上笔砚精良,几尘不染。

侧边有经卷数帙。随手拈一卷翻看,金书小楷,字体摹仿赵松雪,后注年月,下书弟子

空照薰沐写。大卿问:"空照是何人?"答道:"就是小尼贱名"。大卿反复玩赏,夸

之不已。两个隔着桌子对面而坐。女童点茶到来。空照双手捧过一盏,递与大卿,自取

一盏相陪。那手十指尖尖,皎白可爱。大卿接过,啜在口中。大卿问道:"仙庵共有几

位?"空照道:"师徒四众。家师年老,近日病发在床,当家就是小尼"。指着女童道

:"这便是小徒。她还有位师弟在房里颂经"。赫大卿道:"仙姑出家几时了?"空照

道:"自七岁丧父,送入空门,今已十二年矣"。赫大卿道:"青春十九,正在妙龄,

怎生受此寂静"。空照道:"相公休得取笑,出家胜俗家数倍哩"。赫大卿道:"那见

得出家的胜似俗家?"空照道:"我们出家人,并无闲事缠搅,又无儿女牵绊,终日颂

经念佛,受用一炉香,一壶茶,倦来眠纸帐,闲暇理丝桐,好不安闲自在"。大卿道:

"闲暇理丝桐,弹琴时也得个知音的人儿在旁喝彩方好。这还罢了。则这倦来眠纸帐,

万一梦魔起来,没人推醒,好不怕哩"。空照已知大卿下钓,含笑而应道:"梦魔杀了

人也不要相公偿命"。大卿也笑道:"别的魔杀了一万个全不在小生心上,像仙姑凭般

高品,岂不可惜"。两下你一句,我一声,渐渐说到分际。大卿道:"有好茶再求另烹

一壶来吃"。空照已会意了。便教女童去廊下烹茶。大卿道:"仙姑卧房何处,是什么

纸帐?也得小生认一认"。空照此时欲心已炽,按耐不住,口里随说道:"认它怎么?

"却早已立起身来。大卿上前拥抱,先做了个"吕"字。空照往后就走。大卿接脚跟

上。空照轻轻的推开后壁,后面又有一层房屋,正是空照卧处。摆设更自齐楚。大卿也

无心观看,两个相抱而入。有小尼姑曲儿为证:

小尼姑,在庵中,手拍着桌儿怨命。平空里吊下个俊俏官人,坐谈有几句话,声口儿相

应。你贪我不舍,一拍上就圆成。随然不是结发的夫妻,也难得他一个字儿叫做"肯

"。

二人不提防女童推门进来,连忙起身。女童放下茶儿,掩口微笑而去。看看天晚,空照

寻思:"今晚有两个女童在此,与他做事恐怕不便,待得明天支开两人再作打算"。想

到此,空照对大卿道:"今天天色已晚,且请相公今晚先行歇息,待得明天小尼陪同相

公在庵中各处游玩"。说毕朝大卿飞个"媚眼儿",吩咐女童带大卿到客房歇息。大卿

心中不舍,但空照已然说下,又恐两个女童泄漏机关,只得任由女童带领,行到客房歇

息不题。

列位看官,自古以来有个规矩,有男客夜晚留宿,一般是"留寺不留庵",这空照公然

留赫大卿宿在庵中,自然是"凡心"大动了。

且说赫大卿当晚便宿在庵中,因心里想着空照师徒,哪里睡得着,待得月上中空,爬将

起来,渡出房门,径往空照师徒歇息处走去。到得楼前,推开门扉,行过几处房屋,转

过一条回廊,再转过那三间净室,来到空照师徒卧处,只见一间净室透出烛光,赫大卿

蹑手蹑脚走进窗前,闻听屋内莺歌燕语,嘻笑之声不绝,只听空照说道:"不知你俩今

晚有何良策,让我爽快?"只听一女童道:"我姐妹有一妙法,可把师傅搞爽,但师傅

不可责罚我俩",空照道:"但凭你俩梳弄,决不责怪"。赫大卿趋近窗前,学那侠士

方法,将手伸进嘴中,沾些唾液,涂在窗纸上,将纸酝湿后,伸指将窗纸捅破,向室内

观瞧。只见空照站在床前,一女童端着一个盘子,上面不知放了什么,用绢盖着,另一

女童在侍侯空照更衣,大卿见这俩女童其一是日间相见过的,另一女童跟她眉眼相近,

胖瘦相当,乃是双生。要区分只有高矮。只见空照脱下衣衫,露出玉体,赫大卿见了,

暗地里喝一声彩,只见空照:

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肘膊赛冰铺,香肩疑粉捏。肚皮软又锦,脊背光还洁。

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

更衣已毕,高个女童将空照身子扭转,面向床前,那女童向矮个女童丢个眼色,只见那

女童将盘子上的绢帕揭开,露出一团绳子,高个女童拿过绳子,将空照冷不防向前一推

,空照站立不稳,扑倒在床,两女童上前按住空照,反剪过手臂,捆绑起来,空照张嘴

只叫得一声,便被一女童将一方绢帕填进嘴里,回身继续捆绑,只见那绳子在空照身上

,上臂三道,下臂两道,俱向中间收拢,须臾间,将空照五花大绑,捆个结结实实。赫

大卿见此情景,心道:"莫非这俩女童要谋财害命?不过有我在此,决不容空照受此荼

毒"。但赫大卿又见情形不对,只见那两女童笑嘻嘻将空照身体翻过,高个女童趴在空

照身上,用嘴嘬吸空照乳尖,矮个女童对着空照私处,伏下身子,伸出舌尖撩拨空照私

处,须臾之间,只见空照被捆绑着的身子微微颤抖,口中呜咽有声,下体蜜穴流出香液

,又过一阵,空照被这俩女童梳弄得俏脸通红,下体上下起伏,被捆绑住的双手张开攥

紧,口中呜咽之声大做,端的十分淫荡。大卿见空照这般情形,喜得心氧难耐,就要进

去。忽见那俩女童放开空照,把个床上被褥丢到地上展开,两人站到上面,脱下上身小

衣,扎着雪白的臂膀,露出雏乳,面对面站好。再看那俩女童,怎见得:

这一个是白雪初施玉琢娘,那一个似月下梨花带露香。

这一个腰肢妩娜嫩乳丰登,那一个体态风流十指欣长。

这一个款扭腰肢如风摆杨柳,那一个嫩手轻扬如云拂玉容。

分明是,广寒仙子沐浴临凡世,月里嫦娥更衣降下方。

那高个女童对矮个女童道:"昨天未分胜负,你未免有所不甘,今晚再行比过,分个高

下"。只见那矮个女童,一语不发,抢过来与高个女童扭在一处。赫大卿奇道:"女子

相扑?且看今夜有好戏"。

(列位看官,这相扑起源于我国宋代,后传入东瀛,就是现今日本流行的"大相扑"。

相传梁山好汉"浪子"燕青乃是宋朝第一高手,他的"小跌扑"绝技天下第一,端的十

分厉害。至今在日本有的相扑世家,所供奉的祖师爷就是梁山好汉"浪子"燕青的画

像。)

赫大卿以前看过相扑,不过都是两个男的相搏,不想今日在一个尼姑庵里,却看到两个

女童裸身相扑,不由得心中欢喜,当下伏身仔细观瞧。

只见那两女童裸着上身,只穿贴身小裤,发狠扭做一团,不多时,俩人雏乳颤动,香汗

淋漓,娇吁喘喘。

有诗为证:

红罗包凤髻 ,绣带扣潇湘,

一瓣红蕖穿锈鞋,更现得金莲窄窄,

两湾嫩乳拂秋波,越觉得玉溜沉沉。

玉手菁葱,娇羞点点抡玉臂,

娇姿袅娜,俏喘吁吁抱蛮腰,

桃脸通红,娇怯怯乳峰微颤。

玉粳微狠,香汗淋漓更多姿。

过不多时,那高个女童将那矮个女童扳倒,不料那矮个女童却不松手,连带把那高个女

童也摔倒,俩人在地上翻翻滚滚扭在一起。大卿看到这又奇怪起来。

列位看官,你道大卿为何奇怪,原来我国相扑及以后的中国式摔交,都是膝盖以上任一

部份触地都算输,而这俩女童跌倒后,还扭在一起,眼见得不懂规矩。

只见这俩女童在地上,翻滚扭打,两团嫩肉,四峰嫩乳,上下翻飞,煞是好看,把个赫

大卿看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磐。整个身子都硬了。

过不多时,只见那高个女童坐起身来,扳过矮个女童一支手,反关节扣住,再将两腿压

在矮个女童脖子上,使之不能动弹。只见那矮个女童顿时呼吸困难,将那身子乱扭,却

是没用,只得开口认输。那高个女童一声欢呼,爬将起来,搬过一张椅子,扶起那矮个

女童坐好,再拿过一团绳子,放在矮个女童手里,自己跪在矮个女童面前道:"今日奴

家侥幸取胜,罪该万死,请主子任意捆绑惩罚"。

赫大卿看见又是一奇,心道:"怎地赢家跪在输家面前乞罚,这赢家犯贱怎的"。

且不说赫大卿心中奇怪,就见那矮个女童站起身来,将那高个女童按倒在地,双手反剪

,拿绳就捆,那高个女童也不挣扎,任由那矮个女童捆绑。那矮个女童下手颇重,上臂

三道,下臂两道,将那绳子根根都勒进肉里,过不多时那高个女童被捆得气喘吁吁,哀

叫连连。只听那矮个女童恨恨说道:"每次较量,你都胜多负少,今日里我要将你捆得

筋酥骨软,动弹不得"。须臾之间,矮个女童将那高个女童上身捆绑完毕,那矮个女童

却不站起,她又将高个女童下身小衣退掉,裸出下体,将双脚绑在一起,反向上扭,将

双脚与背后的双手捆在一起,使身体成一反弓型姿态。矮个女童站起,将高个女童抱起

,走到空照床前,将高个女童与空照并排放好。赫大卿再看两尼,真个好捆:

玉体陈横,鬓发散乱。

好似霜打梨花任摧残,

又见鱼落网里且偷生。

娇姿袅娜,喘吁吁绳捆索绑。

俏脸通红,娇怯怯勒峰乳颤。

只道太上老君抛出缚神索,

又疑太白金星扔出捆仙绳。

大卿见那矮个女童拿过一方绢帕,填进高个女童嘴里,叫她也做声不得,然后将左右手

,伸进空照与高个女童私处,一阵撩拨,二尼周身俱被捆绑,挣扎不得,口不能言,不

一会儿,私处被调教得香液横流,口内呜咽之声大做。那矮个女童又转身进里间,拿出

绳子一团,马鞭一根,小刀一把。

大卿见那矮个女童将小刀远远抛到墙角,然后手拿马鞭笑嘻嘻照着空照与高个女童嫩臀

,各抽一鞭,那两尼嫩生生的皮肉,立现一条红印,两尼立即挣扎蠕动,却毫无办法,

矮个女童力弱,即怕师傅责罚,又心疼姐姐,抽得几鞭已是手软,矮个女童扔掉鞭子坐

到地上,先将下身小衣退掉,裸着身子,拿过一方绢帕,填进自己嘴里,再拿绳子先将

自己双脚捆绑停当,再用绳子在双脚上做个活结,然后趴在地上,反弓起身子,将双手

反剪在背后,尽力向上向前抬起双脚,去够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将双手伸进活结,双脚

向后一蹬,活结拉紧,自己也被捆绑得动弹不得。

赫大卿见屋内三女尼赤身裸体,俱被捆绑,动弹不得。当下再也忍耐不得,推门进去,

抱住空照,就做了个嘴儿,再忙脱掉衣裤,亮出那话儿,掰开空照双腿,朝空照那柔嫩

小穴,直插进去,一番云雨过后,大卿立起身来,见空照私处腥红点点,已然破处。大

卿将空照抱在怀中,将口内绢帕拿出,却不忙松绑,一只手只在空照嫩乳上,上下游

走。只见空照紧闭双眼,俏脸臊得通红,过了一会儿,空照睁开双眼,勉强对大卿道:

"相公,如今我人已归你,就请松绑,待小尼侍侯相公吃茶"。赫大卿只得将师徒三人

松绑,不料那高个女童因捆绑太紧,一时间解不开,那矮个女童走到墙脚,拿过小刀,

将高个女童身上绳索割断,两女童含羞躲进里间不出,空照穿好衣衫,自去收拾酒果蔬

菜,摆做一桌,与大卿对面坐下。心中暗道:"我们师徒三人赤身裸体捆绑丑态,大卿

俱已看见,乾脆大家坐在一处"。想到此,逐起身进去,叫那两女童穿好衣衫出来,坐

在旁边相陪。

空照道:"庵中都是吃斋,不知贵客到来,未曾备办荤味,甚是有慢"。赫大卿道:

"承贤师徒错爱,已是过份。若如此说,反令小生不安矣"。空照道:"这两个女童是

小尼的徒弟,今年青春十五,她俩乃是双生,高个乃是姐姐,名唤紫鹃,矮个是妹妹,

名唤杜鹃,从小跟家人学得一点本事,经常在小尼眼前卖弄,要相公见笑了"。那两个

女童低下头,满脸羞的通红。大卿只当不见。当下四人杯来盏去,吃到半酣,大卿对空

照道:"方才我见你们师徒三人捆绑作耍,很是好看"。说罢,大卿起身捱至空照身边

,把空照双手反剪,一只手拿住,一只手拿过酒杯,将酒饮过半盏,递到空照口边。空

照将口来承,一饮而尽。两个女童见他肉麻,起身回避。大卿一把扯道:"即同在此,

料不容你脱白"。二人揪脱不开,将袖儿掩在面上。大卿上前抱住,扯开袖子,就做了

个嘴儿。二女童,年在当时,情窦已开。见师傅容情,落得快活。大卿拿过绳子,将空

照衣衫脱下,抹肩头,拢二臂,要将空照捆绑。那大卿乃是一个监生,从小娇生惯养,

手无缚鸡之力,又从没拿过人。眼见得捆绑不得要点,紫鹃见状接过绳子,将空照上臂

两道,下臂三道,须臾间,将空照五花大绑完毕。只见空照,娇滴滴的身子,嫩生生的

皮肤,被绳子紧紧捆绑,俏脸通红,嘴角含羞,更显得风流万种。大卿见状,两眼放光

,一双眼睛紧紧的摄在空照身上,上前一把抱住空照,把个自己的嘴做在空照嘴上,再

不离开。空照道:"相公不要急,今夜我们师徒三人与你做耍"。空照又道:"紫鹃,

你将杜鹃裸身绑缚起来"。紫鹃笑嘻嘻走过去,将杜鹃衣衫脱下,拿绳将杜鹃也捆绑停

当。然后自己将衣衫脱下,裸出身子,拿过绳子,走到大卿面前,将绳递给大卿,转过

身子,背起双手道:"请相公将奴家捆绑"。大卿拿绳将紫鹃胡乱捆绑停当,

这一夜,大卿将三人搂做一团,缠做一块,一床而卧,相偎相拥,如漆似胶。赫大卿放

出平生本事,竭力奉承。尼姑俱是初得甜头,恨不得把身子并做一个。到次早,空照叫

过香公,赏他三钱银子,买嘱他莫要泄露。又将钱钞叫去买办鱼肉酒果之类。那香公平

日间,捱着这几碗粗茶淡饭,没甚肥水到口,眼也是盲的,耳也是聋的,身子是软的,

脚儿是慢的。此时得了这三钱银子,又见要买酒肉,便觉眼明手快,身子如虎一般健,

走跳如飞。那消一个时辰,都已买完。安排起来,款待大卿。

却说非空庵原有两个房头,东院乃是空照,西院的是静真,也是个风流女师。手下只有

一个女童,一个香公,那香公因见东院连日买办酒肉,报与静真。静真猜算空照定有些

不三不四的勾当。叫女童看守房户,起身来到东院门口。恰好遇见香公,左手提着一个

大酒壶,右手提个篮儿,开门出来。两下打个照面,即问道:"院主往哪里去"?静真

道:"特来与师弟闲话"。香公道:"既如此,待我先去通报"。静真一手扯住道:

"我都晓得了,不消你去打照会"。香公被道着心事,一个脸儿登时涨红,不敢答应。

只得随在后边,将院门闭上,跟至净室门口,高声道:"西房院主在此拜访"。空照闻

言,慌了手脚,没做理会。叫大卿闪在屏后,起身迎住静真。静真上前一把扯着空照衣

袖,说道:"好呀,出家人干的好事,败坏山门。我与你到里正处去讲"。扯着便走。

吓得个空照脸儿就如七八样染的,一搭儿红一搭儿青,心头恰像千百个铁槌打的,一会

儿上一会下,半句也对不出,半步也行不动。静真见她这个模样,哈哈笑道:"师弟不

消着急,我是耍你。但即有佳宾,如何瞒着我独自受用?还不快请来相见"?空照听了

这话,方才放心。逐令大卿与静真相见。大卿看静真姿容秀美,丰彩动人,年记有二十

五六上下,虽然长于空照,可风情比她更胜。乃问道:"师兄上院何处"?静真道:

"小尼即此庵西院,咫尺便是"。大卿道:"小生不知,失与奉谒"。两下闲叙半晌。

静真见大卿举止风流,谈吐开爽,凝眸留兮,恋恋不舍。叹道:"天下有此美士,师弟

何幸,独擅其美"。空照道:"师兄不须眼热,倘不见外,自当同乐"。静真道:"若

得如此,佩德不浅。今晚奉候小坐,万乞勿外"。空照道:"师兄若要相公相陪,须化

妆停当"。静真道:"不妨,我住处自有妆品好化"。空照道:"师兄面如天仙,不用

装扮,但须别样化妆"。说罢拿过一团绳子,朝两个女童一丢眼色,紫娟上前抱住静真

,不叫她挣扎,杜鹃将静真衣衫脱下,裸出玉体,再将静真反剪双手,接过绳子,姐妹

俩不顾静真惊叫,将静真紧紧捆绑起来,再看静真:玉体晶莹,一双美乳微微颤动。怎

见得:

娇羞玉体,怎耐得绳捆索绑,

悄脸通红,真好似雨打桃花。

绳捆娇滴滴一个身子,乳峰微颤,

索绑嫩生生一个皮肉,横七竖八。

静真眼见自己被捆绑成这般模样,众人又都看她,当下臊得满脸通红,凤目紧闭。空照

道:"师兄好俊模样,这懕鹧睊果然精彩"。转头又对大卿道:"烦请相公把我

师兄带走,到她西院做耍"。静真全身被捆,也没它法,任由大卿押解,走出空照住

处。

且说赫大卿半搂半抱押解着静真,来到西院静真住处,女童在门口迎候,那女童见师傅

被捆绑成这般模样,也不已为怪,因她早已从紫鹃俩姐妹处得知此事,就瞒了静真一

个。赫大卿进院看时,房廊花径,亦甚委曲。三间净室,比东院的更觉精雅。但见:

潇洒亭轩,清虚户牖。

书列江南烟景,香焚真□沉檀。

庭前修竹,风摇一派佩环声,

帘外奇花,日照千层锦绣色。

松阴入槛琴书润,山色侵轩枕簟凉。

静真让大卿上坐,自己跪在大卿面前道:"相公,请宽衣,待小尼给相公吹箫"。大卿

闻听心道:"静真浑身上下俱被捆绑,不知怎生懘刁飹"

?只见静真让女童帮大卿

脱下衣衫,露出那话儿。静真将樱桃小口,凑将上去,含住大卿那话儿,上下撮吸。过

不多时,把个赫大卿那话梳弄得直挺挺,硬梆梆。大卿跳起身来,把静真抱到床上,也

不松绑解绳,便腾身上去,将那话儿直插进静真蜜穴中,好一番云雨。那静真还有一毛

病,就是旦凡有男子上身,便觉筋酥骨软,使男子如卧锦上,赫大卿此时恨不能化在静

真身上,二人直缠绵到已牌时分,方才起身。

自此之后,两院都买嘱了香公,轮流捆绑取乐。赫大卿淫欲无度,空照、静真已自不肯

放松,又加添两个女童:

或时做联床会,或时做乱点军。

那壁厢贪淫的肯行谦让,这壁厢买好的敢惜精神。

两柄快斧不勾劈一块枯柴,一个疲兵怎能当四员健将。

灯将灭而复明,纵是强阳之火,漏已尽而尤滴,那有润泽之时。

任教铁汉也消熔,这个残生难过活。

如此这般,乐极忘归,将近两月。大卿自觉身子困倦,支持不住,思想回家,怎奈尼姑

正是少年得趣之时,那里肯放。赫大卿再三哀告道:"多承雅爱,实不忍别。但我到此

两月有余,家中不知下落,定然着忙。待我回去,安慰妻孥,再来奉陪。不过四五日之

事,卿等何必见疑"?空照听了,即到西院,报与静真。静真想了一回道:"他设誓虽

是真心,但去了必不能再至"。空照道:"却是为何"?静真道:"是这样一个风流美

貌男子,谁人不爱,况且他平生花柳多情,乐地不少。逢着便留恋几时。虽欲要来,势

不可得"。空照道:"依你说还是怎样"?静真道:"现今我们只能搬到一起,将他看

管起来,我们轮流捆绑做乐,也不怕他跑了。当下静真当晚便和空照搬到一处。从此后

,大卿一提要走,俩尼姑便倒在怀中,撒娇撒痴,淫声浪语,迷得赫大卿毫无主张。并

且,两尼姑再和大卿玩捆绑做乐,只让他捆绑其中一人,另一人看住他,使得赫大卿无

法逃跑。大卿无可奈何,只得依了她们,住在庵中,昼夜取乐。没过多久,大卿病已在

身,没人体恤。起初还三好两歉,尼姑还认是躲避差役。次后见他久眠床褥,方才着急

,意欲送他回家,怕他家盘问出来,告到官府,败坏庵院,住身不牢。若留在此,又恐

一差两误,这尸首无处出脱,被地方晓得,弄出事来,性命不保。又不敢觅医人看治。

只叫香公去说病讨药。犹如浇在石上,那有一些用处。空照、静真两个,煎汤送药,日

夜服侍,指望他还有痊好的日子,谁知病势转加,淹淹待毙。空照对静真商议道:"赫

郎病体,万无生理,此事却怎么处"?静真想了一想道:"不打紧,如今先叫香公去买

了几担石灰。等他走了路,也不要寻外人收拾,我们自己与他穿着衣服,棺材也不必去

买,且将师傅寿材来盛了。我与你同着香公女童相帮抬到后园空处,掘个深坑,将石灰

倾入,埋藏在内,神不知,鬼不觉,那个晓得"。不道二人商议,且说大卿又捱了几日

,大限已到,呜呼哀哉。二尼见他气绝,不敢高声啼哭,饮泣而已。一面烧起香汤,将

他身子拭抹乾净,又取出一套新衣,穿着停当,叫起两个香公,将酒饭与他们吃饱,点

起灯烛,到后园一株大柏树旁边,用铁锹掘了个大坑,倾入石灰,然后抬出老尼的寿材

,放入坑内。也不管时日利也不利,到房中把大卿尸首扛至后园,盛殓在内。掩上棺盖

,将就钉了。又倾上好些石灰,把泥土堆上,匀抹得与平地一般,并无一毫形踪。可伶

赫大卿自清明日缠上了这尼姑,到此三月有余,断送了性命,妻儿不能一见,撇下许多

家业,埋于荒园之中,深为可惜。有小诗为证:

贪花的,这一番你走错了路,千不合,万不合,不该缠那小尼姑,小尼姑是真色鬼,怕

你缠她不过。头皮儿都擂光了,连性命也呜呼,埋在寂寞的荒园,这也是贪花的结果。

话分两头,且说赫大卿浑家陆氏,自从清明那日赫大卿游春去了,四五日不见回家。只

道又在那个娼家留恋,不在心上。以后十来日不回,叫家人各家去挨问,都道清明之后

,从不曾见。陆氏心上着忙。看看一月有余,不见踪迹。陆氏在家日夜啼哭,写了招子

,各处张贴,并无下落。合家好不着急。那年秋间多雨,赫家房子倒坏甚多,一日陆氏

走出来,计点工程,一眼瞧着个匠人,名唤蒯三,这匠人蒯三,泥水木作,件件精熟,

是有名的三料匠。赫家是顶门的主顾,故此家中大小无不认得。连忙叫丫唤叫那蒯三过

来道:"你连年劳做,交游甚广,如要寻着大官人回来,照此招子上重重谢你"。又想

了一回道:"先赏你一两银子。若得了实信,另有重谢"。那蒯三先说有一两银子,后

还有重谢,满口应承,任凭差遣。陆氏回到房中,将白银一两付与蒯三,蒯三作谢回

家。

事有凑巧,一日"非空庵"西院香公找到蒯三,让他到庵中做活,蒯三随香公一同进庵

,被香公领到西院,告诉了所要做的活计。蒯三将木子量画尺寸,运动斧锯裁截,做将

起来。做了一会儿,觉得口干舌燥,走去房中找水,却走到厨房门首,只听得里边笑声

,便立定了脚,把眼向窗中一瞧,就见三个女童搅做一团玩耍,只见两个女童皆被五花

大绑捆在一起,被另一女童按倒在地,大的便扛起双足,跨上身去,学男人行事,捧着

亲嘴。那两个小的便喊。大的道:"孔儿也被人弄大了,还要叫喊"

蒯三忙退了出来

,一路思想:孔儿被人弄大,这句话虽不甚明白,却也觉得蹊跷,又想那两女童俱被捆

绑玩耍,行为诡异。一路回来,继续干活。恰好静真走出观看。两下说了一回闲话。突

然抬头见香灯中火灭,便叫女童去取火,好一会儿,女童拿出一个灯火盏儿,放在桌上

,便去解绳放那灯香。不想绳子放得松了,那盏灯往下直溜。事有凑巧,香灯刚落下来

,恰好静真立在其下,不歪不斜,正打在她头上。"噗"的一声,那盏灯碎做两片,这

灯油从头直浇到脚。静真心中大怒,也不顾身上油污,赶上前一把揪住女童头发,乱打

乱踢,口中骂道:"臊精淫妇娼根,被人入昏了,全不照管,污我一身衣服"。蒯三撇

下手中家伙,忙来解劝开了,静真怒气未息,一头走,一头骂,往里边更换衣服去了。

那女童打的头发散做一背,哀哀而哭。见她走去,口中喃喃的道:"打翻了油便凭般打

骂,你活活弄死了人,该问什么罪哩"?蒯三听得这话,即忙来问。正是:

情知语似钩和线,从头钓出是非来。

原来这女童年纪也在当时,初见赫大卿与静真百般戏弄,心中也欲尝尝滋味。怎奈静真

情性厉害,比空照大不相同,极要拈酸沾醋。只为空照是首事之人,故容了她。汉子到

了自己房头,囫囵咽在肚里,还嫌不够,怎肯放些须空隙与人。女童含忍了多时,日常

只得与紫鹃姐妹学那模样做耍。因为这些,便衔恨在心。今日气怒间,一时把真话说

出。不想正凑了蒯三之趣。当下蒯三问道:"她怎么弄死了人"?女童道:"与东房淫

妇,日夜轮流快活,将一个监生断送了"。蒯三道:"如今在那里"?女童道:"东房

后园大柏树下埋的不是"。蒯三还要问时,香公走将出来,便大家住口。女童自哭向里

边去了。蒯三思量这话,与刚才戏耍女童的话正是暗合,眼见这事有九分了。不到晚,

只推有事,收拾家伙,跑出庵中,又一思量:"陆氏只叫我打听她丈夫消息,如今死了

人,可不是小事,一旦知情不报,便要获罪"。想到此,径往县衙报案。知县闻听后,

当即叫地方人等前去拿人。

众人领了知县钧指,蜂涌而来。那庵离城不过三里之地,顷刻就到了。地方分派人手,

将前后门把好,然后扣门,香公出来开门,众人一涌而入,迎头就把香公拿住,押进里

面搜捉,不曾走了一个。然后来到柏树下一齐用力,锄开上面土泥,露出石灰,都道是

了。又弄了大一回,方才看见棺盖,着斧子砍开棺盖,露出大卿尸首。地方看这事做实

了,便连男带女,共是七人。全都五花大绑,好像端午的粽子,做一串儿牵出庵门,也

不管老尼死活,反锁在内,两皮封条,交叉封好。将一干人等,解入县城。

次日,知县早衙,地方解进去禀道:"非空庵尼姑今已缉获,通拿在此。知县唤空照、

静真上前问道:"你们即已出家,如何不守戒律,偷养汉子,却又将他谋死?从实招来

,免受刑罚"。静真那张嘴头子,平时极是能言快语,到这回恰如生漆获牢,鱼膘粘住

,挣不出一个字儿。知县连问四五次,刚刚挣出一句道:"小尼并不曾谋死人"。知县

喝道:"见今谋死了监生赫大卿,埋在后园,还敢抵赖,快夹起来"。两边皂隶答应如

雷,向前动手。

且说空照、静真俱是娇滴滴的身子,嫩生生的皮肉,如何经得这般刑罚,夹棍刚刚套上

,便昏迷了去,叫道:"爹爹不消用刑,容小尼从实招认"。知县止住左右,听她们供

招。二尼乃将赫大卿到寺游玩,捆绑勾搭成奸,病死埋葬,前后之事,细细招出。

知县闻听后,喝叫皂隶将空照、静真各责五十,东房女童各责三十,两个香公各打二十

,都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打罢,知县举笔定罪。空照、静真设计恣淫,伤人性命

,依律当斩。东房二女童,减等,杖八十,官卖。两个香公,知情不举,俱问杖罪。非

空庵藏奸之处,拆毁入官。西房女童,判令归俗。赫大卿自作之孽,已死勿论。尸棺着

令家属领归埋葬。判毕,各令画供。

且说空照、静真明天要被问斩,当晚在牢房茶饭不思,觉也不睡,只是坐在墙角发呆,

这时一班差役来到牢房,提出二尼。一差役对二尼道:"你二人前庭已开苞,后庭如何

"?二尼不明之意,不知如何做答。一东北籍差役骂道:"操,前庭是你小逼,后庭是

你屁眼,小尼姑整日里吃斋念佛,连这个都整不明白,枉读了这些年的诗书经文,毫无

学问"。另一差役道:"你俩干吗弄一个监生,要将我们唤去,还不是伺候你俩好好的

,哪来今日"。说毕,将空照按在桌上,掀起空照衣衫,将手指捅进空照菊门。空照疼

得惊叫起来。一年老差役道:"两位仙姑有所不知,你们如未"开苞",黄泉路上难免

受淫鬼欺辱"。

列位看官,古时当地有个传闻,若姑娘还是处女,死去之后,投往阴间,会有淫鬼前来

欺辱,如姑娘已然破处,淫鬼便认为姑娘有了靠山,不敢前来捣乱。

空照、静真知道此事,俱说道,贱尼已被那监生"开苞",就不劳烦各位老爷了。众差

役瞪起眼睛道:"小尼姑好不明了,今夜若无我们替你二人"开苞",待得明天骑上木

驴,更受折磨,众差役正嚷着,突闻知县驾到,众差役忙上前迎接,知县问众差役道:

"那两个尼姑还未歇息"?众差役道:"尚未歇息,且叫她们前来侍侯老爷"。知县闻

听内心明了,向众差役丢个眼光,就有几个如狼丝虎的差役上来,扯掉二尼的衣衫,将

二尼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起来,众差役笑道:"你俩喜欢捆绑,现今就捆够了两位,让我

们老爷伺候你俩"。就见那知县,脱下裤子,亮出那话儿,众差役"咦"的一声,就见

知县老爷那话儿,细长一尺有余,打头那龟头却十分巨大,这话儿在江湖上也有个名目

,唤做:"金瓜枪"。

列位看官,这"金瓜枪"乃是古代一种兵器,这兵器柄长丈二,头里却不是矛尖,乃是

一个圆锤,它不做打仗用,是皇帝用来做仪仗的兵器,就是一中看不中用的摆设。

那知县叫众差役将二尼叠放在桌上,两边扯住双腿,露出蜜穴。只见静真在下,空照在

上,两蜜穴摆成个吕字。那知县走到二尼身前,提起那话,下插静真三四下,上插空照

四五下,上下紧着忙和。众差役见了暗骂:"这知县老爷大小通吃,一点也不知体恤下

属,真个狗官"。

那知县一通猛插,终于泄掉。知县走后,众差役将二尼抬下桌子,将她们俯身压在桌面

上,众差役亮出那话儿,对着二尼的菊门,不顾二尼连连哀叫,长枪短炮的乱捅一气,

将二尼操了个,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完事后,也不解开二尼的绑缚,仍将二尼赤身裸

体五花大绑的扔进牢房,自去睡觉不题。

第二天,众差役来到牢房提出二尼,解开绑绳,叫女狱官拿净水将二尼洗净,再拿绳子

重新将二尼捆绑好,推过木驴,要将二尼放上木驴。

列位看官,这木驴乃是古时候对付重刑淫妇的一种刑具,这刑具用木头打造成驴型,下

边用轮子代替驴腿,驴背之上有两个圆眼,从里面探出两根木杵,这两根木杵自有机关

与轮子相连,将妇女赤身裸体五花大绑坐上去后,将前边木杵,捅进妇女蜜穴,后边木

杵捅进妇女菊门。待得推动木驴,两个轮子通过机关,连带两根木杵上下窜动。将妇女

两穴轮流插入,还要推动木驴游遍县城东西南北,才到刑台问斩。

空照、静真看见木驴,惊叫起来,都挣扎不上,但全身被紧紧捆绑,再挣扎也是徒劳。

众差役将二尼放上木驴,将木杵捅进二尼前后二穴,将二尼双腿扯直,双脚捆在驴身上

的木蹬上。空照、静真吓得脸色惨白,惊叫不已,一老年差役看不过眼,取过两碗春药

,给二尼灌了下去。众差役推动木驴,前去游街。二尼吃过春药后,蜜穴中香液流躺,

菊门昨夜又被众差役"开苞",此时两木杵前后抽插,已不十分疼痛,反而快感连连。

空照、静真一路淫叫,来到刑场,被押到刑台斩首。(为了维护网站清新典雅的风格,

斩首过程过于血腥,我就不在详述了,请广大同好晾解。)

且说赫家人同蒯三急奔到家,报知主母。陆氏闻言,险些哭死。连夜备办衣衾棺椁,禀

明知县,开了庵门,亲自到庵,重新入殓,迎到祖茔,择日安葬。那庵中老尼,已饿死

在床。地方报官盛殓,自不必说。这陆氏因丈夫生前不肯学好,好色身亡,把孩子严加

教诲。后来明经出仕,官为别驾之职。有诗为证:

野草闲花姿意贪,化为蜂蝶死犹甘。名庵并入游仙梦,是色非空作笑谈。

MJXX

2003/5/16


各位同好,如今"非典"肆虐,我祝各位同好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向战斗在"非典"一线的白衣同好(应该有吧)致敬。

我们广大同好都不愿意,当战斗在"非典"一线的白衣同好的"生前友好"。所以希望

战斗在"非典"一线的白衣同好,保重身体,把"非典"KB起来,操死或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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