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传奇色彩的经历 

梦绳

小弟我最近初到老C兄办的网站,看到此处人气这么旺盛,而自己却无所作 
为,正在盘算着如何为大伙作些贡献,没想到承蒙老天的关照,让我这个见了美 
女就脸红的家伙有了这样一次、对我来说可以说是具有传奇色彩的经历。

  废话少说,首先介绍一下女主人公,她姓张,是我一个大学好友的邻居,去 
年刚大学毕业,瓜子脸,身高1米68,身材很好,皮肤虽然不是很白,但是透露 
着一种健康的气息。我想如果她把脸遮掉一小“块”的话,绝大多数男人都会认 
为她是个美女。

  可以形容一下她的相貌,大伙都应该看过这样一个广告,里面有一句台词是 
:“想知道亲嘴的味道吗?啊?你们想到哪儿去了?”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几乎 
就错以为她就是那个广告里的那个可爱的女孩。还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张小姐绝 
对是一位情深义重的女孩,正因为这样她在读高中的时候,有一次出去旅游,好 
像也是为了保护她的朋友,被一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混蛋用碎玻璃瓶在脸颊上弄 
了一道1CM不到的疤(不是很深的)。我怀疑如果她早出生60年的话,说不定会 
成为一个女英雄。

  我第一眼看到她后,就喜欢上了她,因为我觉得她有一种女侠的风采,只可 
惜我那哥儿们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家伙竟然说就喜欢她脸上的那条疤,因为这代 
表了一段遭遇。我拷,就冲这句话,我一直怀疑他也是我们的同好,只是没有当 
面问。

  张小姐另外的一点也让我啧啧称奇。现在很多年轻的女孩子都不像以前随身 
带一块手绢,而是带一包餐巾纸,多省事啊。可是小张一如既往地用着她那几块 
白色手绢(具体数字我不知道),而且听我哥儿们说她洗完手帕以后在用之前都 
会把它蕴烫平整,然后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口袋里(我怀疑她有洁癖)。有一次 
我见到她急急忙忙地出去上班,手里除了手绢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可能是手腾不 
出地方,于是把手绢往嘴里一塞,咬住后,再不急不慢地放她的东西。当时我骑 
在自行车上,心跳立即加快。我故意向她打招呼,谁知她竟然发出“呜——呜” 
的声音作为回答,我差点从车上摔下来。

  故事就发生在昨晚,我住在我哥儿们家(他在外租房子,那女孩也是),他 
家在底楼,张小姐住在二楼。那时他正在看VCD,我在上网(对了,就是在C兄的 
网站上逛),不知不觉到了深夜。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看到是那女孩打来的,他 
把VCD的声音关了,然后一声“喂”,我差点把晚饭吐出来。接着,在这夜深人 
静的夜晚,从他的电话里竟然传出了,那迷人的“呜——呜”声。我一愣,不会 
吧,没听错吧,正在我发楞的时候,一阵更响的“呜——呜———呜”从电话里 
传来,我的哥儿们还在那儿一个劲叫着“什么?什么?我听不清啊。”此时不上 
,更待何时,我不管什么礼节了,冲上去一把抢过他的手机,放在耳边,那迷人 
的声音更清楚了,这和影视里听到的简直不能同日而语。

  我也“喂”了几声,同时也倾听着(哎,我毕竟不是圣人,这种机会怎能错 
过),过了一会儿,(也不知是多久,因为时间在那时对我来说是飞逝的),我 
哥儿们把我拉回了现实。我赶紧问她是不是出事了,如果是就叫五声,不是就叫 
三声(我觉得我很过分啊)。

  如我所料电话里传来了五声迷人的声音,我对我同学说,出事体了(出事了 
)。我们冲上楼,踢开虚掩的门,打开灯,顺着“呜——呜”听去,估计她在卧 
室里,可以肯定的是被捆绑着,屋子里乱七八糟。我们赶紧跑进她的屋子,他打 
开灯——-

  时间凝固了,原来以为我这辈子永远看不到一个美女活生生的被捆绑着出现 
在我面前,想不到这个奢侈的愿望在昨晚梦幻般地实现。

  身材极好的她一身黑色的宜而爽内衣裤(我哥儿们给她买的),被五花大绑 
地捆的像个种籽一样在地上挣扎,那绳子就是外面人家用来拉广告条的白色的比 
较细的尼龙绳,那捆法从正面看去和《烟花女驮龙》里李颖被捆的样子很像(资 
料库里有,就是被几个士兵押送的那张)。不过张小姐身上的绳子更紧,绳子在 
前胸的交叉位置要更上面,而且从正面看前臂根本就看不见,后臂也只有最上面 
的一部分。我估计缠在手臂上的绳子圈数不会比王兰在五魁里的少。

  胸部以下也捆了好几道绳子,而且美丽的脖子上还有几道绳子勒着;嘴巴被 
白布团塞的满满的,布团的一小半露在外面,然后用一布条勒住。布就是那种以 
前用来做装大米的口袋的,很厚实的;

  两条玉腿也被绳子从脚腕到大腿中部捆了不下10道。无助的她见到我们又使 
劲地“呜——呜”叫着,感觉有许多话要说,浑身拼命地扭动着,尽管脖子被勒 
了几道绳子,可她还是使劲地把头使劲地往前面探着,并向着门口方向伸着,同 
时尽最大可能地想说话。可惜嘴被布撑的满满的,腮帮子也有点鼓了,除了“呜 
——呜”地叫,怎么可能再发出什么别的声音呢?只能用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向我 
们暗示什么。

  有一点可以肯定,她没有受伤,但是否被X了,我不得而知。

  我的血液也几乎凝固了,心跳肯定是在140以上,(因为当初班主任在叫着 
名字让我们领高考成绩单的时候,我的心跳是140,这次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下意识地用手往房间外一指,“毫扫(赶快)报警!”我的哥儿们马上 
就冲到另一个房间去打电话了。

  我估计他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因为小张的房间里有电话,而且即使是打电 
话也应该我打,给美女去松绑,拿出女孩嘴里的布团才是他的义务。

  哎,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代劳吧,谁让我们是兄弟呢。我来到张小姐身边, 
把她扶起来。女孩子的身体我虽然接触过,但是那被绳子捆绑的紧紧的女孩的身 
体,我还是第一次碰到。

  我坐在她身后的地板上,说我来给你松绑。说是这样说,做当然不会这样做 
,我细细地观察,绳子的捆法。只见勒嘴的布条在她的乌黑的披肩长发上打了一 
个死结,一头秀发也被布条勒紧,手臂被抹肩式的五花大绑扎了6、7道,缠到右 
手腕处的绳子然后向左面出发绕着腰捆了两圈,然后直上左腋处,到胸部上方绕 
过脖子缠了两圈,接着绳子又从右腋处到姑娘的背部。

  左手腕处的绳子的走法和右面是对称的,这样在背部又是一个X形,接着两 
头绳端把小张的手腕交叉后,纵横两个方向都捆了个结识,绳端借助于背部的X 
交点,又在腰部捆绑几道。

  千万别笑我,不看清楚怎么捆的,怎么替人家女孩子松绑啊?最终的绳结在 
前面,我就努力地替她解开。她美丽的眼睛正在凝视着我,嘴里不时地发出迷人 
的轻轻的叫声。我也不时地看着她,我心想:美女啊,别这样,我的心跳不能再 
加快了,我吐血晕倒后,谁替你松绑啊?

  我一向不留指甲,解起这死结来简直要我的命。就这样过了一两分多钟,上 
帝啊,如果要我用一个月的工资来换这样的一分钟,我也愿意。如果能这样一直 
到天亮,那该多好(你这家伙,也不问问人家张小姐愿不愿意)。

  这时我的哥儿们打完电话回来了,他一进来就大嚷嚷:“我讲侬(你)除脱 
吃(除了吃)还会得作眼啥(还会作些什么)。”接他的所作所为,打死我,我 
也不会相信他是我们的同好。他拿出拿把我从德国给他买的瑞士军刀,三下五除 
二就把勒嘴的布条割断,然后就去掏姑娘嘴里的棉布。

  拷,好大的一块布啊,面积起码是我们饭店里进食时用的那种防油渍的布的 
两倍,怪不得腮帮子都是鼓鼓的,由于长时间放在嘴里,布已经湿了,她长长地 
舒了一口气。

  接着他又挥刀准备去割绳子,我连忙阻止,“格能嘎(这样)太危险了!”

  于是我用瑞士军刀把死结割断,然后一到一道地给她解开,由于解开腰上的 
绳子的时候,不得已我的脸靠着她特别的近,隐隐地可以看见她脸上被布条勒出 
的痕迹和闻到她身体发出的芳香(我太过分了,抢了我哥儿们的好事,不过他不 
会欣赏,交给他岂不是浪费),绳子在她身上左右前后移动着。天哪!原来美女 
被松绑的时候更美!

  当捆扎在手腕上的绳子完全被解开时,张小姐的身体一松,终于恢复了原来 
的体形。我的哥儿们帮她揉这手腕和胳膊,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手腕上被绳子勒 
出来的痕迹,算了还是离开吧,坐着也是调胃口。

  可能我的同学说得很夸张,派出所的同志很快来了,现场看了看,带走了绳 
索和布团(否则我一定把它们收藏起来)。我们三个又去了一次派出所,问了些 
话。看来女孩的损失不是很大,只是接下来一个月的生活费得靠我的哥儿们出了 
,手机也没的打了,其余的那些不值钱的东西也没少,身体也没有被侵犯。

  听她说,入室抢劫的歹徒好像是两个,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两个家 
伙是新手,不过在KB上好像挺在行的,但愿不是我们的同好。

  今天我还没有联系上他们,不知后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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