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火莲》的经历,和以后与玲的真实故事

老新


    那是1984年,我还很小,国庆节跟大人到宁波去玩,返回时在长途汽车站等车。我趁着这空档,直奔车站候车室里的租书点。然后带着专家的眼光扫视。觉得可能有紧缚内容的,就拿起来快速翻一翻。 我先拿起了一本《月亮花》,里面有个蒙古族姑娘,因反抗王爷暴政,企图行刺,被擒, 画面不错。我租来看,只看感兴趣的几页,看了20几分钟,才恋恋不舍的归还,然后继续扫视。这时,我看见了《火莲》,红红的封面,一个撑船的小女孩和几个白军。一看就是战争片,可能有戏!我叫租书老头将书找出来,随手一翻,就翻到第55页(后来想,为什么一翻就翻到那令人心动的一页呢? 可能是喜欢该页的人太多,都翻到那里就长时间停住的原因。)。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第55页画面人物很小,但人物清析,被俘的女游击队长火燕被四个白军押送往银莲湖渡口。火燕远远地背对着我,昂首阔步地走着,紧握双拳的手被高高地紧紧反绑着(就是现在大家说的所谓“正宗中式紧缚”)。热血涨红了我的脸,我急忙左右翻看,啊,这么多! 很多是我最喜欢的背面和侧面画面, 我爱不释手。
    回家的第二天,我赶到县里的新华书店,没有?!中午午睡,我辗转难眠,我一定要买到《火莲》!
我分析,租书老头的《火莲》封面很新,书也比较新,可能是新出版的。既然宁波租书点有,那么宁波的新华书店可能有卖,可惜昨天跟着大人到宁波跑了一天,竟没有机会到新华书店去。我今天再到宁波去买!我从没单独出过远门,可想拥有《火莲》的欲望已使我顾不上许多。我爬起床来,悄悄出了门,搭过路车到宁波,直奔新华书店。啊,有《火莲》!我赶紧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二角一分钱,买下。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忍着没看,我要留着慢慢欣赏。回家已是晚上七点过,大人竟没发现我第一次单独出了一趟远门。那时我还很小。
    后来我考上了上海的一所师范大学,认识了一个同校的女友玲,现在她已成了我老婆。玲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但已足够吸引我凤求凰,她是她班的文娱委员,很活泼。大二时,记念一二九运动,各系组织节目汇演,玲所在的外语系演出的是歌剧《江姐》的经典片断——“红梅赞”。 玲在里面演一个配角,虽然剧里没有紧缚内容,但玲们一脸的坚贞不屈样,已使我陶醉,而且我发现这些女生唱功也很好,可能天天读外语,和吊嗓子差不多。
    这次演出给了我启发,可不可以《火莲》的片段改编成歌剧来演出呢?我是学中文的,剧本我可以写,也能识谱,但谱曲我就不会了。我拿出《火莲》给玲看,把我的想法讲给她听,她很感兴趣(她并不知到我的真实目的)。她说她们系的文娱部长的爸爸是某音院的一个副教授,可以试试请她爸帮忙。
    试试的结果令人鼓舞。 我很快写出了剧本,取名《渡船斗智》。剧情按我的秘密目的增加了一些内容,为了不过分麻烦那位副教授,剧本里的唱词尽量的少(且我的目的也不在此),主要是描述押送过程中人物的内心活动,这是必需要唱的,人物对话则全用对白。副教授也很快谱上了曲,并对我不符合音乐节律的部分唱词作了修改润色。我们听了试唱,觉得还可以,只是总觉的有点《沙家浜》的味道,不怎么像歌剧,也许副教授受样板戏的影响太深。
    我踌躇满志,准备亲自当导演,让玲主演火燕,名正言顺地好好把她绑一番。要知道,我从未敢绑过她,她不属于那种性格柔顺的女孩子,我怕弄不好,鸡飞蛋打。离一二九还有半年,剧本也需要反复排练,也意味着玲要经常反复地被绑,一想到这,我就热血沸腾,不能自禁。可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外语系的文娱部长W,即那个副教授的女儿,坚决要演火燕,提出让玲演火莲。客观地讲,W受家庭环境的熏陶,很有些文艺细胞,但长相实在不敢恭维。我不同意,但此事已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毕竟是外语系排的戏。玲怕把关系弄僵,也同意,劝我说,W在家里近水楼台先得月,已经唱熟,且她的个太高,不适合演火莲,总不能不让她演吧!我无言以对,但又心有不甘,火莲在渡船斗智的片断里没有绑,这将破坏我对玲的长远计划。我灵机一动,提出,现在离一二九还早,为防备演员到时生病,影响演出,主要演员应备双份。提议得到积极回应,外语系的女生多,表演欲也较强,后来先后排演过火燕的竟有四个,其中一个很漂亮,还有些只学唱,不演(有些女生只对唱感兴趣)。到彩排时,我几乎每个星期天下午都把她们绑来绑去,开始几次她们还同我共同研究各种绑法,你可想象把我乐的!
    由于火燕在整个戏中几乎都被紧紧反绑,手吊得很高,最后彩排时,有的女生受不了,提出换一种松点的绑法。我耐心而严肃地做她们的思想工作,要她们为了艺术的真实而忍耐,绑紧些高些是为了突出敌人的残忍和火燕的坚贞。她们也一本正经,满脸坚强地接受了。据我观察,这些女生对捆绑没有特别的嗜好,参加演出的男生也一样。 演白军的男生按剧中要求一开始就要将被绑在树上拷打的被俘女游击队长火燕松绑,然后再当众将她紧紧反绑。可这些男生总是只马马虎虎地将她绑一下,让我纠正了多次,最后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怕他们看出我的心思。
后来该剧演出了两场,系里和全校各一场,反响还可以。我借了部摄像机,将一些排练过程和这两场戏录了像。
    通过这件事,使我得到很大满足,但也有些失望,觉得喜欢捆绑可能只是我的一种怪癖,别人都没有。我当时根本没听说过什么BDSM,也没听过“虐恋”一词。
    一直到我看李银河的书,才知道这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才有怪癖,而且还可上升为“文化”。偶然闯进这个论坛,才知道这种“文化”在中国也存在,并在发展,
    ca125可谓功不可没! 但 ca125听我一句忠告,不要让纯粹色情的图片出现在你的论坛,也要删掉那些有辱别人人格的话,使这种“文化”能体现出些文化味来。
    讲了这么多,你们一定会问,我和玲后来怎么样了吧?
    大学毕业,我和玲分配到了玲的家乡四川。虽然我更愿意留在上海,但我已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我,只不过原因不同,不讲大家也知。
    我有时把那段录像拿出来放,和玲共同欣赏,回味。并常说想听她再唱上几段,我拿出当时保留下来的曾绑过她的绑绳,她也主动背过手来,让我给她上绑,一改平常的性格,十分温柔,使我不忍心绑得太紧,只稍微意思一下,只有有时自拍录像时才绑得紧些,想马虎点她还不同意,竟拿当初我讲的话做起了我的思想工作!但是她始终不知道我的心思,也不知道什么是SM。我想对她讲,可又想,这些年,绑她那么多回,也没看出她有什么异常反应,看来是没法培养了,讲了反而不好,她还是那么单纯,使起性子来,可能让我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可是每当看着她被我绑着一脸表情地给我唱歌时,心里有些内疚,觉得是在骗她,对不住她。每次都发誓已后不再绑她了,可过一段时间,心思梦想,又把她绑起来了,真是烦恼啊!明天又是情人节了,我又得内疚了。
    去年,玲的一同班女同学从加拿大回来,来拜访我们,聊起以前的事,玲拿出当时的录像,放给她看,看得兴起,铃竟然把我们在家自拍的带子也拿出来给她的同学看,我发现她满脸的不自在,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审视我和玲,弄得我也不自在起来,幸好玲还是那么嘻嘻哈哈的,我才勉强掩饰过去,唉!
    我常看ca125的论坛,也没有发过言。既然大家聊起《火莲》,我也发发言,权当是对发言诸位的回报吧!

老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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