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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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山区弯弯曲曲的盘山路上,一辆长途中巴车缓慢地行驶着。车上的乘客 
不多,都已经被长途旅行折磨得昏昏欲睡。

  空军少尉许静坐在最后一排,正被身边一个30多岁的女人喋喋不休的话语搞 
的心烦意乱,许静从军校毕业被分配到一个山沟里的机场通信站,今天站长终于 
给她批了二十天假,让她回家探望父母。

  下午在候车室碰见这个女人,那女人见到许静就打听她去那里,知道许静是 
去省城就说是一路的出门不安全想和许静搭个伴,许静见她长得不像个坏人就同 
意了。

  夜色渐渐深了,车上的乘客都已睡去,许静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用什么东西 
捂在自己的脸上,许静不由得大吃一惊睁眼一看原来是旁边那个女人用一条毛巾 
捂住了许静的嘴巴和鼻子。许静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药水味 
道,许静无力的挣扎了一下就昏迷了过去。

  那女人扶着许静靠在座位上,看看四周乘客们都在睡觉谁也没有注意到车尾 
发生的一切。

  半夜,长途车开到了一个小镇,那个女人扶着或者准确地说是架着意识模糊 
的女少尉下了车,车上的乘客都在熟睡,司机只是以为两个旅客到站了。

  路边一辆面包车上下来两个男人过来帮忙把许静塞进了车里。面包车进入了 
小镇的一家酒楼。

  车上,开车的男人问道:“曹姐,怎么真弄了个当兵的?比较麻烦哪!”

  被称为曹姐的女人吸了一口烟说:“你当我愿意呀!不过香港的老板说了, 
这次一定要货真价实穿制服的,上次我们搞得那几个农村土丫头给她们换上制服 
人家一看就是假的,没气质。这次要是不搞几个真货你我都得玩儿完!”

  许静渐渐地清醒过来,头脑昏昏沉沉的,“我在哪里?怎么回事?头好疼! 
怎么天旋地转的好像在半空飘浮?手脚怎么这么麻木,动不了?”

  许静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原来自己被人反捆住了手脚吊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 
的房顶的铁钩上。张嘴要叫,才发现嘴里塞着一条毛巾,只是发出了唔晤的呻吟 
声。

  许静头脑一阵发晕,“坏了!我被人绑架了。”

  许静尝试着挣扎了一会儿,很快就放弃了这个企图,绳索捆得很紧,而且也 
不知被吊在这里多长时间了,手脚麻木的根本不知道是怎样绑在背后的。

  就在许静伤心得呜呜的闷声痛苦的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三个人走进来, 
许静认出那个女人正是车上与自己搭讪的女人。

  那个女人看着泪流满面的空军女少尉对手下说:“好了,都吊了一天了,小 
心吊坏了我们就赚不到钱了。放下来吧!”

  两个男人应声将许静放到地上,地上铺着劣质的地毯,倒也不是很潮湿。许 
静躺在地上才看到自己被绑得像个粽子。在车上因为晚上凉所以穿着夏常服,这 
会儿在这密不透气的房间里却已经热得大汗淋淋,蓝色的军裙被汗湿透潮乎乎皱 
巴巴的贴在腿上,往日笔挺的军装这会儿却缠绕着横七竖八的绳索,肩膀上的绳 
索压住了金黄色军衔上那颗银色的小星星。

  那个人称曹姐的女人对两个手下说:“待会儿给她点水和吃的,想玩就玩一 
下,回头等其他的姑娘搞到手一块卖给老板。”

  许静这时才搞明白自己被人贩子绑架了,许静想到自己是回家休假,走得急 
没给家里发电报,这下要等二十多天以后才会有人发现自己失踪了,那时早就不 
知被这些人贩子买到哪里去了。

  许静急得又哭了起来。两个男人等曹姐走后掏出许静嘴里的毛巾,许静立刻 
大声叫救命!

  人贩子笑了笑说:“别费劲了!这是地下室没人能听到。”然后给她喂了点 
水和吃的又重新把毛巾塞回许静的小嘴中。解开脚上的绳子俩人轮奸了空军女少 
尉。

  临走将许静有捆成了四马攒蹄,其中一个家伙边念叨:“干女兵就是爽!” 
边把从许静腿上脱下的长统袜一头塞进了许静的阴道。

  俩人走出去关好门,留下黑暗中默默哭泣的女少尉。

  深夜,虽然是省城,但这会也是一片寂静,一个区医院的急诊室,护士刘岚 
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这个区医院是个很小的医院,由于经营不善大量的工 
作人员调走另谋高就,所以急诊几乎没有病人,每晚只留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值 
班。

  刘岚很不情愿地穿好衣服打开门,恶狠狠地瞪着门口的一女两男三个病人。 
“这么晚了敲什么敲?怎么啦?”按照惯例有急诊来了先有护士打发,如果不行 
才叫值班医生。

  女人痛苦地捂着肚子,俩男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扶着女人就进了诊室。刘岚 
厌恶的看着他们,“怎么自己就进来了?到底有什么病?”

  一个男人转过头说:“医生呢?”

  刘岚没好气的说:“睡觉呢!她到底怎么啦?”

  那个男人一听突然一把把刘岚搂在怀里勒住脖子,一把匕首架在刘岚的面前 
。“别叫!否则杀了你!听明白没有?”

  刘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是骨软筋麻,早就瘫作一团泥,哪里还能叫喊 
!只不住的点头。

  那个女人找来一卷绷带将刘岚面朝下按在桌子上,麻利地将她的双手用绷带 
反绑住。那个女人---就是绑架许静的那个曹姐,一把伸进刘岚的护士裙服里将 
刘岚的内裤和裤袜一起脱下来塞进刘岚的性感的大嘴中,噎的刘岚眼泪都流了下 
来,接着用绷带把刘岚的双脚也绑上了。

  另一个男人只是从门口回过头来示意外面没有行人,曹姐对手下一摆头,那 
个男人扛起手脚被缚的刘岚出了急诊室,上了停在一旁的面包车。静悄悄地消失 
在夜空,空荡荡的诊室从里屋隐约传出轻微的鼾声。

  地下室,许静被开门声惊醒,挣扎着翻滚着身体以便面对门口,看到昨天的 
两个男人抬着一个反捆手脚的护士进来,那个护士也同时看到了地上被四马攒蹄 
捆作一团的这个女军官。

  接着,护士刘岚就被四马攒蹄地吊在天花板的铁钩上,门“砰”的关上了, 
女军官和小护士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半空,两人对视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 
互相打着招呼。

  两天过去了,女军官许静和护士刘岚被关在地下室,除了吃饭和固定的上厕 
所的时候能放松一下外,基本上每分钟都被曹姐的两个手下变着法地捆过来捆过 
去的,而且白天一般都要被四马攒蹄得吊在房顶上。

  一天晚上,曹姐打开门和两个手下拖着一条大布袋进了地下室,曹姐一身空 
姐的打扮,指挥着手下从布口袋中拖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正处于昏迷的状态。 
这是一个空姐,天蓝色的西服套裙,天蓝色的小圆帽,脚上是黑色的裤袜和黑色 
的高跟皮鞋。

  曹姐她们把这个空姐用绳子密密麻麻得捆扎停当后塞了一条连裤袜在空姐的 
嘴里。接着如同许静和刘岚刚来时一样,吊在了房顶上。曹姐看着吊在半空中的 
空姐笑笑说:“空姐就应该在空中嘛!”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曹姐说:“好不容易才骗得她把放了麻醉药的可乐喝下去,喝了麻药就由不 
得她了。哼!明天她才会醒过来。走吧!”

  第二天,空姐王媛苏醒过来,她花了好一阵功夫才搞明白自己被人绑架了。 
许静和刘岚被吊在对面呜呜地哼着算是打了个招呼。

  到了下午,曹姐的两个手下进来将她们三人放下来,提到隔壁屋子里说是洗 
澡,实际上就是用水龙头对着他们使劲地喷水,接着把湿漉漉的三个肉粽子扛到 
顶楼也就是三楼的一间大厅里,在这里许静终于见到了久违了的阳光。

  一个男人将许静身上的身子解开,口里的毛巾也抽了出来,并且告诉她叫也 
没用,这房子是隔音的。接着将许静的军装整理了一下,重新拿出一长长的金黄 
色的丝绸带子,将许静的双手成五花大绑的反绑在背后,绑得许静不得不挺胸抬 
头。接着一大卷绸布塞进口中。

  捆完上身,许静被按倒在地上,双腿向后折到臀部。丝绸带子将大小腿紧紧 
的捆在一起,接着一个电动的阳具塞进许静的阴道,外面穿上一条紧绷绷的内裤 
兜住阳具。左右腿之间也绑在一起。许静就捆成了一个肉段。还好许静这些天来 
被捆得已经几乎适应了,所以也不是太难受。

  但是昨天才被绑来的空姐王媛就不行了,才开始捆就满头大汗,咿咿呜呜的 
叫个不停,嘴里的绸布一会儿就浸湿了。很快王媛也像许静一样被绑得如同一个 
没长手脚的人一样。

  接着许静和王媛被两个男人端起来,一边一个挂到对着窗口的那面墙上。刘 
岚看见俩人被捆得如此形状已经是浑身发抖,曹姐走来解开她的身上的绷带,取 
出嘴里的内裤与裤袜。刘岚迫不及待地求饶:“饶了我吧别捆我了,我反正也跑 
不了。唔。。。唔。。。”

  曹姐毫不客气地用一大团绸布塞住了刘岚的大嘴。接着一条长长的绸带搭在 
刘岚的脖子上,顺着手臂缠绕几圈后一拧在背后将刘岚的手腕捆住,向上提起与 
脖子上的绸带连在一起。刘岚被捆得发出“啊唔”一声闷叫,被迫地弯下腰抬起 
头来,同时单腿跪地缓解手臂上的力量。另一根绸带则将刘岚的手臂、手腕与身 
体紧紧的绑在一起。

  曹姐轻轻一推将刘岚推的仰面朝天地倒下,然后在男打手的帮助下,将刘岚 
的两条腿用绸带绑成盘腿而坐的样子,并且用绸带将刘岚的头与脚脖子连在一起 
,几根段绸带将大腿与上身捆在一处。使得刘岚成了一个肉团。一根绳子从天花 
板上垂下,将盘腿而坐得护士吊在许静和王媛的中间。曹姐还特意得将刘岚的护 
士帽给她戴了戴正。

  三个女人挂在墙上面对着窗户能看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好像暴露在大 
庭广众之下一样,既让她们感到羞愧,又希望能有人向上看看好发现自己被绑架 
。但是着窗子却是单面玻璃,外边的人是看不到里头的。

  傍晚,曹姐带着两个手下将屋里的灯全部打开,迎接进一个矮胖的男人。那 
个男人进来后,两个手下接过外套,拖过来一个凳子。那男人坐下后,曹姐揭掉 
墙上的布幕说:“老板,货都在这了。实在是不好搞啊!”

  那个男人看了看墙上的三个肉粽子说:“嗯!货色还行。不过你现在对我交 
待的差事好像越来越不上心了。这么长的时间才交货?”

  曹姐一听吓得给那个男人扑通的跪下求饶:“实在是风声太紧,我确实尽力 
了,求您放过我吧!”

  矮胖子听了哼的一笑:“我不杀你,你给我干了这么长时间我怎么舍得杀了 
你呢!瞧你着模样还说得过去,我送你到国外去休息吧。”看到曹姐疑惑地看着 
自己,矮胖男人接着说:“不是缺个女警察吗?来,你把这身警服换上。”

  曹姐一听大哭起来,跪在地上抱着老板的腿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

  老板对曹姐的两个手下说道:“以后这里就有你们两兄弟负责了!还不赶紧 
给你们曹姐换衣服?”

  两个打手听了这话,心领神会,过去拉开曹姐的手,三下五除二将曹姐身上 
的吊带裙扒了个干干净净,嘴里塞上一块绸布换上警服和警裙,抹肩头拢二臂像 
许静她们一样捆成了个结结实实的肉粽子。

  矮胖男人说:“车在楼底下,现在就把她们装车,连夜送走。”

  许静、王媛、刘岚以及同样变成货物的曹姐手脚仍然捆在背后,双腿也捆在 
一起,然后小腿与大腿、大腿与上身捆在一起成了四个肉球,被装进麻袋里放到 
一辆客货两用车的后车厢里,朝边境开去。

  第二天深夜到了交货的地点,四个女人被从麻袋里提出来,被捆成肉团的女 
军官、女警察、女护士和空姐被面朝下屁股朝上地放在草地上等候买主。当买主 
到了以后四个女人又被矮胖子拍卖给买主们。

  正当交易进行的时候,一队警察从天而降,一举将人贩子们全部抓获,解救 
了倍受凌辱的女人们。

  当许静、刘岚和王媛在几个女警的掺扶下走上公路时,许静看到公路上一辆 
大型货柜车上警察们不断地从车里抬出一个个被捆成各式各样的女人,地上还躺 
着七八个女人在等警察给她们解开绳子,取出塞在嘴里的布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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