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这时,雕削也不耐烦起来,连声催促:“捆好没有,捆好就快点出来!”

 

异族女子不得已,只好掀起轿帘,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

 

雕削命令她:“跪下来!”

 

异族女子明知自己难免被捆,但仍抱一线希望,她问:“你想做什么?”

 

“跪下来!!”雕削的脸色风云变幻,那女子不敢违抗,只好跪在地上。

 

雕削捡起原先捆绑慕容清时剩余的绳子,走过去,要把她绑起来。

 

异族女子沉默下来,反抗是自寻死路,对方武功如此高明,自己只要稍有异动,恐怕便人头不保!

 

雕削绑人技术堪称中原一绝,他自己甚至给自己一个绰号“捆圣”。对付这么老实不动的女人,他的捆法与平日略有不同!

 

把她的左手腕绑住,用力从颈脖右边拉到背部,右手则扭到身后,两手腕绑紧栓固。这种绑法其实不新鲜,叫“苏秦背剑”。对付逃犯或贩卖女奴时常看到这种捆法。

 

绑好后,雕削命令她:“躺在地面,别动!把双腿叉开!”

 

异族女子双手被缚,要仰面躺下有困难,雕削见她在磨磨蹭蹭,一把放倒她,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后在脚踝上绑上绳子,分别往两侧用力地拉,绑在树干上。

 

可怜的这位女子,敢情没有受过这种残酷拉扯,在衣裙撕裂声中,更流出血来,她面色苍白,连声哀求:“大爷,饶了我吧,我痛啊……”她的腰部正要使力将上身坐起,雕削将一根绳子套到她的脖子上,绑紧在她头侧的一棵树干上。这样,她柔弱无力的颈部无法发力,只好仰躺在那里,眼泪已经流满了脸庞。

 

她不敢叫,不敢反抗,直到棉布将她的口腔完全封闭。

 

雕削站起来,冷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粗鲁的将她身上的所有衣裤尽数剥除!赤裸裸的她在寒冷的天气里,捆躺在冰上,冷啊,好冷,她把全身的功力全部集中到御寒上,她盼望雕削赶快离开,她盼望马上被好心的人救起……

 

雕削想到苏柔的模样,一阵阵痉挛,唉,这个苏柔啊,怎么这么厉害?如果和她玩上几个时辰的SM游戏,几个时辰的黑洞探秘,我这老骨头能受得了吗?

 

不过这天下第一的美女如果让别人得手,自己不是太亏了吗?不管了,先带她到家里再说!他闭起眼睛,将从异族女子身上剥除的衣裤幪到苏柔的身体上,然后把她抱起来。

 

捆绑中的苏柔,好像绵羊般纤柔。软玉温香丰腴紧蹦的年轻肌肤,那么滑顺、那么富有弹性。更令雕削心悸的是,那体香竟似乎带了迷魂剂,在鼻中回旋卷荡,久久不散,弄得神智迷迷糊糊。

 

苏柔被堵塞的口中发出一点声音,被反捆的双臂明显挣扎起来。她突然很后悔,不该对自己妥协的,她自己也有点不明白,自从见到了独孤寒之后,自身的骄傲渐渐收敛了许多,温柔则逐日逐日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向来矜持自傲的她,对什么人都不甘雌服,为什么如今却三番两次的心软?如今落到了这武功高明的男人手中,该怎么办呢?

 

她想让那抱她的男人给她松绑,可是嘴中塞填的东西令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句正常的话,她觉得口中积了许多的香唾,牙关无法关闭,它们已经缓缓流出,虽然有布挡住了,可酷爱的洁净的苏柔怎么能忍受自己如此污七八糟的模样?

 

雕削感觉得到她说的什么,可是他根本不敢做。哪怕是松开她幪眼的布他也办不到,精液巨泻的他如果看到她可怕的眼睛,他一定会马上躺跌地上,去找阎王爷爷报道了!

 

他抱著苏柔,飞快地走著。美色当前,他竟然忘记了地上还躺著两个美娇娃:慕容清和董雪心!两个被双手反绑的女孩子躺在地上,如果此时有色狼什么地走出来,那她们……当然,雕削已经无法考虑到这些,他把他制定的“猎美计划”都忘了!遗失了过多的精子,他神情萎顿,脑子里尽是迷糊,只知道脚下一个劲的使力,周围的景物在视力范围下飞快的倒退,快得令路人疑作鬼神!他才不管!

 

一阵晕车晕浪的狂奔,误闯误撞地进入了不该打扰的禁地。

 

……

 

为什么说是禁地,还是来看看独孤寒这小子和程欣恬间发生的故事吧。

 

独孤寒把程欣恬抱著,脚下可不慢,他的工夫本来就很高,何况程欣恬看起来很丰满,其实还是挺轻的,满手都陷入她的光滑肌肤,享受她小鸟伊人般喷吐的气息。他的心砰砰直跳,他的体内有种力量,即将被这著名美女激发,若再不快点找个地方发泄,很快就会淹没在汹涌浪涛中。

 

很美丽,真的很美丽。他已经想到了如何把她吊起来给她梳毛,如何轻打她的香屁屁,如何撩拨她那里水如泉涌……

 

一直以来,独孤寒心里都压抑著。他是一个典型的有点变态的男人。从他小时候起,就喜欢看女人被绑起来玩的样子,他装著读书很勤的样子,背地里看的都是些淫秽不堪的读物。但他天生的好相貌,以及从他父亲传下来的一股子正气一股子书生气,让很多人都蒙在鼓里。

 

董雪心,他一直就很想上她。慕容清,他更有些迫不及待。不过他知道,现在的她们或许还无法接受一个变态老公这样的事实。所以他便若即若离,和她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当然,他的心里也很喜欢她们,姑且不论她们可人的相貌,单就她们美好的身材和温婉的性子,他就没理由不娶她们。美女,美女,天下有多少个英雄能过了美女这一关呢?

 

他来参加选美的目的,除了如他所说之外,难道就没有和吕志一样的想法吗?

 

他有的。他意外地见到当今两大排得上号的大美女,而且其中一个还是他的朋友,更妙的,她还希望自己娶她过门……这样的喜事,难道不是一直都潜伏在他的意识中的吗?他乍听之下不觉得多少诧异,不正说明他有这么个意识在脑子里作怪吗?

 

他于是被董雪心弄得神情恍惚起来,正在这时一个超级大美女“香兔子”又冒了出来,更糟的是,她那眼睛流出迷恋,结果把他的魂都几乎夺去,他简直已经忍无可忍,体内潜伏的欲念被香兔子那动人的美丽勾引出洞,已经蠢蠢欲动了。

 

碍于两美女毕竟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他知道,他喜欢的那一套或许不能得到她们的理解,甚至可能会因此而嫌弃他,所以他尽管难受,可也只能忍著。

 

正是表面风平浪静谈论风花雪月,暗里激流汹涌制造狂澜波涛!

 

而“美丽夫人”的出现,令他像吃了一剂清凉剂般,千个万个毛孔透著清凉。这爽正因程欣恬而起,他要把他的暴力他的狂虐尽情发泄,发泄到这美丽荡妇身上。

 

他拼命跑著,专捡没人的地方钻,很快,他发现了一个山洞,洞口被藤蔓遮住,小得只能容许一个人匍匐著爬进去,他想,这个应该没什么人看见吧。

 

他把程欣恬放下来,没及开口,后者就抢先说了:“小兄弟,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干什么的,刚才是不是被那两个美少女挑动你的食欲,现在想拿我试试?呵呵,别不承认,像你这么俊的小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我玩几个钟头,要来就来吧,反正,我也好久没品过处男的精液了……”

 

独孤寒非常感激程欣恬先提出,这样他就不用那么尴尬的说了。

 

他嗫喏著,补充了一句:“我想把你绑起来玩,在我朋友面前不方便,所以……”

 

程欣恬咯咯咯地笑起来:“你才多大,也懂这一套,咯咯,笑死人了!”

 

看到程欣恬不相信自己的话还逗乐得捧腹掩嘴,独孤寒心里一赌气,你不相信,我就证明给你看!话说回来,这个独孤寒究竟有多少岁,也实在让人迷糊,他看起来的确只有十六、七岁,很年轻很秀气,但从他的语气他的持重无论怎么看,都是有几十年江湖经历的老手。

 

独孤寒装著诚惶诚恐的模样,战战噤噤地说道:“程夫人,那我们玩玩普通的吧,我的小弟弟不争气了耶。”

 

程欣恬看到他庞大阳物顶起的裤裆,虽然还在讪笑,但已经不敢小看这年轻人了。这个东东实在罕见,大得没有一点谱,她想,要是被这种东西冲进去的话,什么女人能受得了呢?于是她又开始有点犹豫。

 

独孤寒体内实在已经无法克制,但为了能骗过程夫人,他只好打个哈哈:“哈哈,跟你开玩笑,我在里面插了个假的。”

 

程欣恬仍然半信半疑,不过独孤寒俊朗的外表以及刚才豪迈扯断她的绑缚时的那股英雄气概,都强烈地吸引她,不管了,这样的男人,我一生中没见过哩,把身体交给他,他爱怎样就怎样吧,该死的庞死鬼,我要跟你离婚!

 

想到这里,她也没再说什么,媚眼一瞟独孤寒,袅袅婷婷地扭著水蛇腰走向那个山洞,然后跪在地上,四肢著地地爬了进去。那两只丰满得鼓囊囊的奶子垂直坠下来,如同天然钟乳石一般美丽得令人惊叹。

 

独孤寒在想,如果他不是一个镇静稳重的青年,这种情形下,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幸好,他向来激情中不会忘了冷静。

 

他的目的绝不是要跟程欣恬性交那么简单,体内暴虐之气不断起伏,又不断被他用内功压下,他如今想大大的玩上一次,而且要玩个痛痛快快,爽爽忽忽!

 

看到程欣恬爬了进去,他脱掉了外衣。里面罩的是一套黑色的衣裤,腰里别著一个小布袋,而那腰带本身就是一条黝黑黝黑的皮鞭!

 

这让人想起那些在地牢中残酷折磨女犯的女监看守。他想干什么呢?

 

从小布袋里,他找到了一个黑面罩,是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那种。他戴了上去,然后取出一对黑色长手套戴上。一下子工夫,独孤寒就化身为一个黑衣幪面人。

 

布袋里面剩余的都是些很细的绳子,因为粗麻绳携带身上很引人注意,他为了掩饰自己的本身面目,就选择了些很细的绳,很长的一捆收起来不到一个拳头那么大,收藏起来很是方便。

 

他的目的如今已经昭然若揭,要把程欣恬捆起来好好地“疼”她!

 

爬到里边的程欣恬不知道外边的“状况”,见他还不进来,忙催促起来。

 

独孤寒左右两手各握住一截细绳,应了一声,左右观望,确定无人看见之后,猫起身子,嗖的一下,穿越洞口,直入洞内。

 

程欣恬已经在山洞内点了烛火,她发觉这个山洞似有人住,因为里面布置得甚是华丽,还有一铺相当宽大的床,更古怪的是,床的四根脚柱都栓了铁链和一些绳子!

 

她面孔一阵发热,身体内部一阵瘙痒。呀,这房子主人一定不是好东西!她的丈夫庞疯就喜欢把她四肢分开绑成大字,然后趴在她身上舔摸插扯,捏拽揉顶,常弄得她浑身乏力,阴户巨痛!

 

她发觉后,正想溜出去对独孤寒说这里有人住,不方便。哪知道,独孤寒已经一头钻了进来。

 

程欣恬骤然看见一个黑衣人,不禁吓了一跳,但从他那无法掩饰的狂烈眼神,她马上知道他是独孤寒了,她笑起来:“哇,你这是什么装扮,幪著脸干吗,还怕被熟人瞧见了难为情吗?嘻嘻。”

 

“没有,我想让你惊喜一下。”独孤寒把拿著细绳的双手背在身后,烛火闪耀中,他瞧见里面布置的华丽,也不禁一阵诧异。

 

“少来了,难看死了,我还以为是强盗小偷呢。不过,你也瞧到了,这儿是不是很奇怪,原来这山洞有人居住呢!你看,床上那些绳子什么的,这房子主人恐怕是个变态狂来的,不如我们换个环境吧!”

 

说罢,便想钻出洞外,独孤寒看到床上的绳子,看到床边放置的几十捆麻绳,暗喜:天助我也,呵呵,今个儿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个过瘾了!想的同时,他一把拉住程欣恬的玉臂。“且慢……”

 

程欣恬转身正欲问他干什么,不料,一直显得胆怯甚至有些靦腆的独孤寒突然变了暴君:他狠狠地拧转她的手臂,那种巨痛令她甚至来不及反抗,双手腕便被紧紧的捆在身后。

 

程欣恬花容失色,大惊道:“你,干什么?”

 

同时她拼命挣扎,绑紧的绳子居然给她弄松了。独孤寒单手紧紧扣死她反扭在身后的双手,一只手抱住她的腹部,把她整个人抱起来,丢到床上!

 

然后他飞扑上去摁住她,坐在大腿上,捆绑她的手臂。“你真厉害,差点被你弄脱了。”独孤寒笑道。

 

一面奋力挣扎,一面怒斥独孤寒:“我答应跟你上床,没答应任你玩弄!快放开我!”

 

独孤寒牢牢把住她扭在身后的双臂,由于双臂扭在身后,力气使不上来,程欣恬的所谓奋力挣扎不过是双腿的翻动及丰满身躯的蠕动!独孤寒抓著她的手腕,明白她的挣扎是徒劳无功,所以他开始认真地绑起了花样。

 

“呵呵,玩玩嘛,程夫人你不是经常和丈夫这样厮混的吗?怎么还怕?”手腕是手臂挣扎的主要部位,独孤寒这回非常小心把她的双腕都绑牢固,打了结后剩余的细绳把她的双手拇指也绑在了一起。

 

“快放了我,你,你,绑得太紧了,喂,要玩也得轻点嘛!”奇怪吧,刚才还在抗拒的程欣恬,突然换了一个人。

 

不错,是有点怪。但其实也并不怪。因为一个即使不喜欢被绑起来弄的女人,经历过很长日子的玩弄,身体自然就产生了些微物质兴奋的激素。就像现在的“美丽夫人”程欣恬一样,本身非常厌恶被绳子捆绑时无法动弹,被男人玩洞时产生的瘙痒以及性欲的高潮,她认为这不是自然的产物,建立在痛苦难受的基础上的性高潮是最令她痛恨的!可是当绳子捆绑到身体上,紧密得难以动弹的时候,原始的本能呼唤她该行动了,就此产生一轮轮的波动,以至令她兴奋不已。就好像抽大麻一样,当上瘾的时候,可以连尊严都不要。

 

绳子绑得很紧,反剪在身后的玉臂轻轻抖动,十根指头一会儿握成拳头,一会儿又伸直如笔,这一张一合,表明了程欣恬还在自然的挣扎反应中,但这种无助的娇俏的挣扎,反而衬托出被胸衣紧蹦的乳房曲线,忽隐忽现,很是诱人。

 

独孤寒的样子也很兴奋,裤裆下已经顶得他相当难受。他打算把她的手绑起来后,再压一压……

 

没有理睬,实际是无法理睬,独孤寒憋著随时都要火山爆发的势头,急忙加快了捆绑速度,把程欣恬的手肘用对折的绳子拉紧绑紧。

 

程欣恬的波非常之伟大,但她的体态却相当匀称,一点不像一般的女人徒有一对大波,却腰粗腿壮,完全丧失了美感。这一直也是众多著名美女羡慕嫉妒的绝佳身材!

 

被绳子用力束缚住双肘,直到手臂关节接触才绑上,这使得有对大波的程欣恬非常难受。记得丈夫虽这样绑过,但不会勒得这样紧,现在不只是紧的问题,而是痛的问题了。

 

“请松点吧,绑起来就好了,不必弄得那么紧吧?你看,我胸前的衣服都快被蹦烂了……”程欣恬已经停止了最后的挣扎,她相当平静地说。

 

独孤寒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果然!程欣恬穿的是件轻质半透明的轻纱布裙,里面隐约可瞧到是件很薄的肚兜。这些刚好合身的衣裙好看但不牢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胸部自然向前突起,如今更绑紧手肘,这不是更令那一双硕乳几欲裂衣而出?

 

美丽的胸部,伟大的胸部。独孤寒不禁赞叹上天竟然可以制造出这么美的胸脯:“好美啊,程夫人,你真是个绝代尤物!你知道吗,我现在很为你心动呢?”

 

程欣恬有点赫然,面色倒是带了欢喜之色:“说真的,你现在又恢复正常了。刚才你那么用力地扭我的手,好粗暴哦!”

 

“是吗?我有对美人你粗暴过吗?”独孤寒又笑起来:“我还以为你喜欢呢?怎么样,两只手绑在身后,胸部是不是很难受?”

 

独孤寒将她扶坐起来,她也低头审视了自己的胸部。乳头透过两层薄衣依然清晰可见,鲜红欲滴,镶嵌在玉山之上,紧紧贴住白色半透明的肚兜,肉色加粉红,像极包子了。

 

“唔,有点性感呢,嘻嘻……”连程欣恬也无法抗拒自己的美丽,那高耸的乳峰,紧蹦的胸衣,若隐若现的乳沟,随著她自己的急促呼吸不停的起伏颤动。为什么我从来没注意到自己身上有这么多优点呢?

 

看到陶醉在自己身材的曼妙的程欣恬,独孤寒再度暗喜:“看来她喜欢玩呢!”

 

独孤寒伸手轻轻抚摩那两座玉山,绵软又富有弹性。“夫人的胸是我见过最美丽的风景,真的很丰满,用两只手都无法握住呢。”

 

这些很自然的男人对女人的动作,令程欣恬一阵酥麻一阵兴奋。她都为自己感到害怕,难道是因为庞死鬼不喜欢抚摩我的身子,被这小鬼弄弄就因而起了新鲜感,进而触动自己内在的兴奋神经?

 

“不如把衣服脱了吧,你的胸部受到拘束,你也不好过。”独孤寒把脸贴到她丰满酥胸上,感觉到她心跳的激烈。

 

程欣恬虽号称“美丽夫人”,又嫁了庞疯。但实际年龄并不大,20出头而已。在昏暗的烛光下,被一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男人捆绑著,自己还觉得挺骄傲挺愉快,这在她和庞疯一块玩耍的时候是绝对没有的事。也许是她心里期待一位真正懂得靠捆绑生爱意的男人罢。

 

听到独孤寒叫她脱了衣服,被独孤寒听到自己心房扑通扑通激烈跳动的心率,她脸上蓦然一热,她竟然也懂得害羞了!!

 

独孤寒对女人来说真是克星!好像所有称得上非常美丽的女子,只要和他一相处,就会直接地间接地喜欢上他,并且渐渐令她们恢复天生的女孩性情。

 

 

(二十二)

 

“你绑著我,怎么脱呢?先把我放开,好吗?”

 

“没必要了,我有剪子。”独孤寒像变魔术一样掏出一把剪子。

 

程欣恬又一阵心跳。别在身后的双臂被绳索嘲笑著缠著,这个时候若能够护著胸部多好?可是这小子又没意思给我松绑……

 

他喜欢把我捆起来玩呢!

 

那把剪子嚓嚓响了两下,独孤寒带著好暧昧好暧昧的笑靠过来了。

 

“啊,别这样呀!把衣服剪了,完了我穿什么出去见人呀!”程欣恬还以为她可以自由呢。当然那是她做梦呢!

 

独孤寒见到她如此迷人的身材,怎么可能还让她回到她老公那里受折磨?不行,这个没有享受到爱是什么滋味的美女不能放她离开这里,她出了这洞,一定会回到自己的家,无论庞疯如何变态,但毕竟是娶自己过门的丈夫,她一定会回到他的怀抱!

 

天,想到这尤物竟然绑成个大字躺在庞疯的床上,独孤寒突然下了一个决心,不管怎样,不能让她离开这儿!

 

这个独孤寒心里想的从来不会说出来,其实,只要他提,程欣恬会一万个愿意离开庞疯投入他的怀抱。

 

独孤寒有时候的确是太“聪明”了点。

 

“你别出去了,留在这伺候我吧!”独孤寒突然这么说。

 

这叫程欣恬有些愕然,本来就该。她是个喜欢自由和浪漫的女人,独孤寒这么说不是要关死她吗?虽然的确爱慕他,但没可能每日每夜都呆在这个小洞过一辈子吧,相对来说,自由比爱情的位置要高些了。

 

所以程欣恬有点不快,“你是什么意思?”

 

独孤寒也不掩饰:“我要把你囚起来……”

 

“你,你说什么!我不会同意的。”程欣恬气恼得站起来,她渴望自由,可是一直没有自由。满以为跟了独孤寒,以后会很浪漫,天南地北,到处是自己的家。

 

“对不起!委屈你了!”独孤寒竟然从床上拿起绳索要捆程夫人的腿,程欣恬惊叫起来:“你是玩真的?我答应每天陪你,你不要把我关起来!”

 

搂著乱跳的双腿,独孤寒不再回答,他利索地要捆她的腿了。双手反绑的程根本没有力量抗衡,一阵无力的挣扎后,程欣恬便被捆得像粽子一样了。

 

独孤寒把她掷到床上,再度拿起剪子,他真的要剪了她的衣衫呢。

 

“不要啊,我答应你,跟你配合,你解开我,我脱了你再捆回吧!”程欣恬不想赤裸裸的模样被其它男人看见。

 

自己看自己都无法克制,何况是饥渴的臭男人呢?

 

独孤寒思忖了一下,觉得的确不能太过分,还是听她的吧。他眼睛停留在她峰峦起伏的胸部,心里一个声音在叫,那么迷人的女性,不要失去啊!

 

程欣恬有些气恼:“我现在都被你捆起来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反正我一生从没得过自由,小时候被收养的养父玩,等嫁了后被丈夫玩,如今又被你这冤家玩!我不会逃了的,我发誓不会回到庞疯那里去的!”

 

独孤寒一听之下,对她的遭遇生起同情和共鸣。她小时候怎样呢?想著这个女人的过去,便不由自主过去解了她手腕和手肘上的绑绳。

 

程欣恬说到自己的悲惨生活,已经泪流满面。“你知道我是喜欢被虐的女人,但你可知道,我是被禽兽一样的养父训练成这样的!他害得我见了绳子就兴奋,我若不嫁给庞疯这变态,他一定会继续折磨我,直到我死为止!”

 

“你养父是?”

 

“哼,天下间有几个变态狂呢?我养父就是‘淫狐’庞龙!庞疯是他的儿子!”

 

听到“淫狐”庞龙竟然是庞疯的老爹,独孤寒一下子惊呆了。程欣恬真是块烫手的山芋,让你忍不住食欲大振,但又难以下口,可是,仍了它又非常可惜!

 

天下绝顶美人,甚至能令他生出那种感觉的人实在不多,说实话,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丢下程而不管了,他心里的爱和欲都不允许他这么做,更何况还有同情和同命相怜等诸多因素。

 

可是目前情况,光一个雕削,自己都没有把握对付,如今又增加了一个庞龙!

 

程欣恬见他沉思不语,知道他心里忐忑,她缓缓解开外衣,解开肚兜,两颗浑圆无匹却又匀称结实的豪乳跃然眼中。独孤寒的眼睛突然发亮,有什么东西糊了眼瞳,啊,是泪!

 

谁能想到,这对豪乳之下,满是疤痕,有些是鞭子打的,有些是火折子烫的,有些是牙齿啃的……天啊,居然有人那么残酷在这样一个美女身上留下这么多的伤痕,这个庞龙,我饶不了他!一定要!!

 

独孤寒泪眼模糊,他实在不能想像一个二十岁的女子小时候,是怎么样凭著自己柔弱的娇躯忍耐著庞龙恐怖的虐待,怎么样像狗一样地生活!他抖索的手,把程欣恬脱下的衣衫披回她身上,斩钉截铁地说:“你放心吧!庞龙这个混蛋,我一定要帮你教训他!”

 

听了独孤寒的话,程欣恬像喝了糖水一样,从头甜到脚。她把衣服掀掉,一下子扔到不知什么角落里,她把手背在身后。“你捆吧,你玩吧,我知道你不是坏人,说得出一定办得到!”

 

独孤寒心里其实也很苦,庞龙不比庞疯,庞疯好对付,他的工夫没学够父亲两成!可是“淫狐”这个人,实在深不可测!唉,看来靠我一人就想令整个世界清净,实在是痴心妄想。他一面捆绑著程欣恬,一面叹了口气。这英雄气短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程欣恬很聪慧,他为何叹气,她也知道,她知道独孤寒的工夫不错,但可能还不是庞龙的对手,他再为对付他而发愁呢。换言之,他是真的要帮她,所以才烦恼。

 

她感激地说:“谢谢你。我知道你是真心想帮我就行了……”

 

独孤寒的手握著绳子,看著它们紧密的缠绕在她的手臂上,如此动人,如此温柔,如此可怜,他心里那种冲动由体内爆发,烧得他浑身发烫。

 

英雄注定是难过美人关的。独孤寒怎么能例外。为伊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激动起来:“你别这么说,我不是怕庞龙,我只是,只是……唉!”

 

程欣恬突然想起她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来自哪里?从他寂寞无奈的叹气中,她感到一阵心疼,原来自己喜欢这个人啊!

 

她脸红起来了,这是不是也该称为捆绑中的爱情呢?她突然挺起胸来,是的,她确定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个看来很年轻很强壮很有男人味的小子。她突然想到她或许能帮他找到办法……

 

“能不能问问,您为什么?”

 

一把将程欣恬搂在怀里,独孤寒将害怕抛离脑后,人生快乐需尽欢,美人在此,尽想些晦气事,太煞风景!

 

揉搓那雪白雪白两团鸡头肉,暴舔那深凹的乳沟。那种痒痒逗得程欣恬叫起春来,其间还夹著笑。

 

独孤寒手起裤落,一条粗如儿臂的黄瓜笔直立起,龟头已经冒出腥味。班驳嶙峋的血管早已膨胀,血液激烈奔流,随著肾上激素的分泌,标一下,顿一下,而牵动黄瓜的那条筋好像失控一样,整个龟头不听使唤地上下弹动!

 

程欣恬看了,冒了一阵冷汗,那粗家伙是真的呀!但随即她又释然,那才好呢!这么粗的辊子舂起蜜来,会酿出什么好货色呢?她那样想著,下体的阴户已经悄悄分泌了好些液体,葫芦口因为兴奋竟然自动张开,珍贵的神水流出来,沾湿了她的双腿根处。

 

独孤寒双眼发赤,嘴里喘出著野兽的气息。他吼了一声:“我独孤寒今日誓破此城!”言中之意,看者自知。

 

他手忙脚乱解开程欣恬绑脚的绳子,迫不及待地伸头去舔她流到大腿根部的秘液,嘴里喃喃著:“别浪费了,别浪费了。”

 

舌头好像蛇一般的灵活,滑腻腻地舔在腿根处,这可是很痒的,程欣恬咯咯笑著:“好痒哦,别舔了。”这美女嘴中叫别人不舔,可自己却不断倾倒出更多的秘液,刺激著对方,这根本是火上添油。

 

独孤寒呵喝地叫,双手可一直没闲著,揉胸,揉腹,扯草、捻花,上下一阵舞动,弄得程欣恬爽得要命。

 

舌头滑到那蜜壶处,轻轻舔那花瓣。这是一朵多美的花,花唇一忽儿开一忽儿闭,就像一只媚惑人心的狐狸精的眼睛,它那里眨一眨,寒哥的肉棍棍就顶一顶,甚是壮观!

 

 

(二十三)

 

程欣恬是迎合老手了,尤其在被捆绑的时候。她的大屁股轻轻摆动,产生令人窒息的气氛,逐步引导独孤寒进入她所设的密区。

 

独孤寒非常高兴,能够跟一位喜欢被虐的漂亮女人作乐,尤其对方还是如此著名的美女,看来今天处男之身可以破了。

 

他积极主动,将那根粗大无朋的黄瓜塞入黑洞,上下抽拉起来。

 

那么粗壮的东西,是程欣恬平生仅见的稀有品种!她怀著兴奋、怀著渴望在尝试著。

 

她很快发现那东西的插入,给她带来了多大的震撼!

 

她的秘室伸缩性那么强,可深可宽,但她的丈夫却从来没有让她充满过。而如今,这个男人正用自己无比巨大的体积填塞,以至将整个空间塞住。

 

腔壁与炮膛充实地接触,这种感觉怎么了?真的好爽!我的下体已经湿透了……

 

尽管她双手反捆著,但双腿还解放著,应体内液体姐妹的呼噪,她配合著独孤寒,她每感到巢内一阵发热,便自然生出另一股"热量"。

 

独孤寒本想玩玩的,不料竟这么快便反被她破了处男之身!太丢脸了!

 

还有更丢脸的,无巧不巧,雕削竟然带著苏柔也奔了进洞!

 

不只是独孤寒和程欣恬大吃一惊。爱欲皆去,便连雕削突见独孤寒也吓了一跳,不知怎么地,他直觉感到这小子不好对付!

 

他目光凌厉,把苏柔轻置于地上后。冷静地看著独孤寒穿上衣服,然后将一袭长衫披到程欣恬赤裸被缚的雪白身上。

 

他不知道雕削是什么人,不过,能如此冷静地跟自己对峙,而心神一丝不扰,很显然,对方的武功一定还要比慕容清更胜一筹。

 

程欣恬对自己未获松绑倒不曾注意,她现在惊诧地是,说曹操曹操到。那男人竟是心上人要探察的对手──雕削!虽然她相信他的武功很高,但雕削更是一个惊人的天才。

 

以收集天下最强武功,最强兵器,最靓美女的雕削本身就具备傲视群雄的功力!没有人可以跟他为敌,就算是自己心爱的人!

 

她惊诧叫道:"你是天一教雕削!小心!"

 

这话冲著独孤寒说,令独孤寒的心头也升起一股寒意。强敌就是强敌,尽管先前自己狂吹牛皮,如何誓死保护程欣恬,如何调查幕后骚动主使人,但面对著已经知晓对方身份的大人物,独孤寒也不禁感到怯场了!

 

是的,从他懂事时开始,他已经没有尝试过像今回这样,既彷徨又焦虑的心情。没想到,今天第一次撞到,当然令他手足无措,缩手缩脚起来。

 

雕削眼光眺到程欣恬的脸上,又是一阵心跳。"选美大会"果然将天下最美的女子都集中起来了,眼前这一位,姿色也不在"四美"之下呢!她是谁?

 

独孤寒见他盯著程欣恬一个劲看,一股醋意油然而起,按捺不住,他走过去,挡住雕削的目光,问道:"你就是雕削?正好,我要问问,你为什么要抓'武林四美'?"

 

雕削回过神来:"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独孤寒:"就凭你无缘无故捉拿四美……"

 

"哈哈哈哈,我捉她们与你有何相干?"

 

"未经官府批捕,任何人均不可随意捆绑监禁他人。公文中明白表示,你不会不知道吧?"

 

"呵呵,我抓她们不过是娶她们做老婆,在我的猎捕名单中,她们只不过是我的第一批猎物而已……"

 

程欣恬问道:"猎捕名单?"

 

"呵呵,那是我制定的计划啦,美人。鉴于今年美女泛滥,我二十年前的愿望或许也该实现了……"雕削已经不年轻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沧桑。

 

独孤寒注视著雕削,他脑子里有种失望:怎么会这么简单?还以为有什么秘密的寒如今知晓了这便是事情的真相,不禁感到无比失望!

 

"难道你就是为了这个原因而捕猎诸女吗?"独孤寒仍然有些难以置信。当然他仍对他的预感抱有一线希望,他试探著问。

 

"不错,就这么简单。我的目标──中原十美是也!"

 

程欣恬好奇问道:"是谁有资格列入呢?"

 

独孤寒伸手掏了程欣恬胸部一把,"由我代答吧:苏柔、慕容清、冰凡、蝴蝶儿、印雅、玉仙、雨莲、陶小莹、还有,对了,还有你跟我的雪心了,呵呵。"

 

雕削嘿嘿地怪笑:"看小兄弟把玩的巨乳,姑娘莫非是'美丽夫人'程欣恬?嘿,不错,她的确也在我猎捕名单中!看来我这一趟来对了,董雪心、慕容清、程欣恬,嘿嘿,已经得三了!"

 

独孤寒大吃一惊:"什么,你抓了雪心,清妹?"

 

"嘿嘿,怎么样,我已经内定她们为我妻子跟我小妾,是不是很般配?"

 

独孤寒眼睛冒出冷历之气,他要动手一搏了。虽然知道雕削功力卓绝,天下罕见,但凭自己一身武功,就不相信他能耐他何。

 

雕削显然也感受到这家伙的气,那外衫竟被独孤寒的气机震得飘然欲动,这可是相当罕见了。

 

他也不敢看轻对手,一开始就运足十成功力,存心要一掌击毙独孤寒。

 

独孤寒首先发招了,一掌打来,风声大作。雕削心中冷笑:"原来他的工夫不过如此,看他的眼睛我还以为是个绝顶高手呢,呵呵。跟我做对,让你到地府快活去吧!"

 

恐怖的雕削,这一掌竟融合了气功纳闷决!一掌中包含了十八掌,除了一掌接了独孤寒的那掌外,其余十七掌竟然以光速般的速度先后拍击到独孤寒的身上!

 

纳闷天书记载了古往今来前辈高手共同研创的绝顶武学,也就是说那是千年以来,所有高人呕心沥血的成就。其中的精华:纳闷决与铁雪功更是神秘绝伦的武学。据传学会纳闷神功,武功天下第一;而学会铁雪神功,魔力天下第一!

 

如今这本书落在雕削手上,使得他功力明显高于同辈甚远。他现在使用的正是龙王十八抓。光速般快,那不是独孤寒能够想像得到的。

 

他中招了,而且立即昏了过去。昏迷前,他知道了一件事,雕削的武功要高他十倍!

 

也该说说武林三美和陶小莹的情况了。

 

碧海仙居中。

 

一个房间中,平爷正躺在床上睡午觉。两个女侍战战噤噤帮他按摩。

 

另一个房间中却是春光无限。

 

印雅双手被木枷拷住,木枷上的螺钉是螺旋式上锁的。双腿也同样被木枷铐住,那铐脚踝的木枷中端有根铁链,锁死在地面上一圆环之上。

 

她面容乾净,更显美丽。身子穿了件完全透明的薄衫,忽隐忽现的三点一线、凹凸有致的性感裸躯,在这袭行同虚设的薄衫内,毫无保留地让周围的人大饱眼福。

 

印雅咬著下嘴唇,双目紧闭。回想到刚才的淫靡,不自禁地泛上红霞。

 

她和其他三女被带到这里后,便被分隔开来。几个身材粗壮的女人,硬架著她去了洗澡房。那是一个温泉,周围环花种树,相当幽雅。

 

那几个女人把她抱入了泉水中,把她的脚左右分开,她没有看到,但她知道,水里两旁有些绳子,因为那些女人用这些绳子缚住了她的双腿。

 

这样,她的双腿被劈叉分开,并泡在水中,两个女人紧紧抓著她的左右臂不让她挣扎,另一个则开始伸手翻洗她的肉唇。

 

那是女人非常敏感的地方,这么触弄,当然很痒。印雅虽不喜欢无谓的反抗(她认为没把握逃跑,是不会大叫大嚷的,这一点和玉仙相反),可是她毕竟还是女人的身体呀,那么瘙痒怎么能忍得住?

 

她开口说道:"不要弄我那里!"说话口气好像她才是主人。

 

那三个粗壮女人哪里理会,继续做她们主人交代的工作。当然又多了一件事,其中一个用手捂住印雅的嘴,不让她再说废话。

 

翻洗花唇的女人,非常认真地搓揉,她把手指头伸进去用力钩了钩,憋了老久的一泡热尿突然激射而出,让那女人抹了把冷汗。

 

"原来你还没排液啊……"那女人抹冷汗是想到,自己的人头差点要拿去喂花食。平爷交代下来的,好好洗净她们,不得有任何一点污渍,否则送去做花肥!如果刚才洗完后,才射出来,后果就很显然了。

 

她擦著冷汗,手指继续探入,在将整个手掌都探入内部都没有反应后,她才开始洗腿和脚。这期间,印雅不单是难过,更重要的自尊已经被这个臭女人践踏了,自己如何以一个完美的玉观音形象去见世人呢?

 

她双手始终被牢牢地捆在身后,所不同的是,平爷吩咐下人松掉了她身上死硬的铁索而用丝绳取代,她挣扎了好几个时辰,可是,每当绳索有一点点松动,负责看守的女侍便会过来重新捆绑结实,她希望不让那女侍发现她背后挣扎的双手,可是,那女侍显然具备看守女犯的资格,她目光炯炯,一瞬不离印雅身旁三寸。身体稍微的晃动,她立刻上去检查,而那往往是在印雅悄悄挣扎了一个时辰,还差一点点就要松绑的时候!

 

直到精疲力尽,印雅才放弃了挣扎。最可恶的便是那个看她的侍女,一直用既好笑又嘲讽的目光看著她,分明在取笑她嘛。心高气傲的印雅恨不得冲上去,一把将她叉死!

 

掌握印雅双手的两个女侍开始解开印雅的绳索,那是非常危险的,她们也知道。

 

印雅武功很高,尤其当手获得解放以后。但平爷交代的,她们不得不干。下身洗乾净了,该洗上半身了。

 

印雅知道,这或许是她逃脱的唯一机会,当绳索一松开,她便奋力挣扎起来。力气大得几乎将两女侍抛开。由于在水中,她的功力使不上劲,甚至不及平常一成。但两女侍却是个中高手,她们死命缠著印雅的左右双臂,分向两边拉开,负责清洗的那个侍女则潜入水中,摸索出两条链子来。

 

印雅疯狂的挣扎,激起水面一片片涟漪水花,发出哗哗大响。双腿虽被绳索绑住左右固定,但大腿内侧仍有地是力量,触刮到一侍女身上,痛得她面色铁青。

 

三侍女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制服了印雅,将她双手铐到了两侧的铁环上。半漂在水上的印雅被固定成一个大字模样,衣裤早在挣扎中被撕扯成碎片,浑身赤裸裸的模样令印雅无比羞愧,双手腕被坚牢的铁铐锁住,两手被迫伸直,两团雪白的乳房漂在水中,浮动加上水中的折射效果,美丽极了。

 

那三个侍女制服了印雅后,也累得动不了,站在水里,紧张地看著她。同时也被她精致如艺术品的身躯所折服,天下间怎么会有那么美的身体呀?

 

印雅闭上眼睛,既然已经错失了这个机会,那只好等下一次了。她充满自信地认为,只要下一次,还是她们来"照顾"她,她一定能够逃脱。

 

侍女休息过后,又开始清洗她的乳房以及脖颈小腹等处,这些都是女人身上比较容易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弄脏的地方。

 

握住印雅的乳房,侍女凑近了看,左看右看,什么脏的痕迹都没有!侍女非常惊讶,从来便没有一个美女进了碧海仙居后还是那么乾净的!平爷竟然对这美女如此重视,相信她必定是武林中声名显赫的大美人。

 

轻轻地在印雅身上抹了肥皂,慢慢地揩拭她柔嫩光滑的处女皮肤,侍女感到一阵骚动,源于内心那潜藏欲望的骚动。她盯著印雅那张美得无法挑剔的脸蛋,暗里竟生出一种爱慕之情!

 

她同时也骇然,怎么会这样?女人对女人怎么会引起欲火?我是不是生理有问题?

 

(话外音,没问题,同性恋很正常。)

 

旁边两个侍女见她面色绯红,倒也没猜想到她竟然会对女人生情,还以为温泉的热气熏红了她的脸呢。

 

印雅感觉到,那个不断抚摩她身体的手由开始的机械渐渐变得灵活起来,而且已经根本不是在帮她洗澡,根本是在玩弄她了。

 

一会儿挤压自己的乳头,一会儿刮刮自己的阴毛,这,女人有什么毛病?

 

印雅睁开眼睛,看到那侍女如炭火般炽热的目光,心里打了个小鼓鼓:这莫非是个男扳女身的人妖……

 

呃,想到顿时一阵做呕,她生气地说:"你给我滚开!"

 

那侍女满腔的兴奋和渴望被她那么一吼,便全没了。她黯然地离开印雅身畔。

 

三侍女重新把她捆好,然后把她带到一间幽雅清净的小房间,在那里,给她喝了一杯热茶后,便神智不清,昏迷过去。

 

年龄看来最大的侍女吩咐另外两个,"给姑娘穿上衫裙后,再把她绑在那根柱子上。"她指了指房内靠近墙角的一根铁柱,便径直走了。

 

余下两个侍女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给她著上透明的衣衫。刚才给印雅清洗的侍女,不知怎么地,真的对印雅生了感情,竟然打算帮印雅逃跑了。趁另一侍女低头捆绑印雅双手的时候,她从背后操起一个笔筒,猛地砸向那侍女的后脑!

 

桄榔一声,被砸侍女转身哼了声:"你……"便一头栽到了地上,不省人事。

 

欲救人的侍女生得相貌平平,没什么醒目之处,唯一可算特别的只是腮边一颗黑痔,但已经多少令她强过另两侍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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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在写什么,天啊!越写越莫名其妙。原先只是出于兴趣随手发泄一下,但现在不写下去的话,也不知道招来多少人骂。可悲可叹啊!

 

──摘自《Bound语录》…………………………………………………………………………………………

 

 

(二十四)

 

这位侍女打昏了同伴,心里也很惶恐。毕竟平爷淫威尤在,若被他知晓,不仅印雅无法逃脱,便是自己也难逃一死,每想及此,她便害怕。

 

可是既然已经做了,再回头也没用。只有救走印雅再做打算!

 

她麻利地将同伴双手反绑起来,双脚弯曲向后,与手腕绑在一起。这样,四肢在后扎在一块,任她多本事,短时间内绝对无法挣脱。

 

当然,她没忘了将嘴堵上,一时找不到衣料,便扯了同伴身上的衣衫抓成一团,塞入其口中,外面用衣带缚住。

 

做好这些之后,她连忙给印雅松绑,并取出解药让印雅服下,印雅内功精湛,很快便苏醒过来。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没有绳索,完全是自由的。她没顾上看看救命恩人是谁,一下子跳起来,就往门外冲去!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真的自由了。

 

黑痔女见状,惊慌呼喊:"别往那儿出去,有机关!!"看到印雅闪电般奔往东边一个门户大开的房屋,她惊慌失措,因为门内并不是什么能逃命的康庄大道,而是一个号称"变态绳地狱"的深邃山洞。

 

印雅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因为她已经闯进了"变态绳地狱"中去了。在她进去以后,那两扇开著的大铁门""的一声关闭起来,宣告了印雅今后倒霉的命运。

 

如果她不急著逃命,或许可凭借黑痔女逃离仙居,如果她往西面一处垃圾成堆的院落奔去,她会发现,那墙的外面有条大路,直通到海边,那里停靠著几艘大船!

 

可是她都错过了,她选择了这条能进难出的不归路。

 

这里是真正的活地狱。里面住著阎王小鬼牛头马面,关著无数想逃跑的女人。黑痔女知道,她全身轻松地进去,但一定是绳捆索绑地出来。仙居的二主人"欲海阎王"正住在这里,一个武功不在平爷之下的武林高手!数年前,他随平爷而来,后便一直住在里边,不问世事。平爷对他亦相当恭敬,遇到麻烦事便请他出面。

 

记得有一回,一个面目肃然的男人,来到碧海仙居,平爷一改往日目高于顶的性格,低声下气地招呼著这个被称为"笔先生"的怪客,但不知为何,两人说了几句话后,笔先生大怒,跟平爷大打出手。平爷使出那种硬如铁钢的工夫,一掌接一掌地跟笔先生对搏,笔先生不敌,打了一会儿后,便忿忿离去。平爷不知惧他什么,眼睁睁看他来去自如。

 

几天之后,那怪客再次前来纠缠。平爷这回请了"欲海阎王"出面,那个"欲海阎王"看见怪客笔先生,情绪立刻激动起来。而笔先生显然也认识"欲海阎王",甚至有些怕见他的样子,二话不说,便逃跑了。

 

这件事很奇妙,连平爷都不怕的笔先生,看到"欲海阎王"却竟然落荒而逃,那么这个"欲海阎王"不是比平爷更厉害?

 

由于平爷从不谈论他的往事,所以他的生平这几年来一直是个难解之谜。

 

想想看,一个武功绝顶的高手在江湖中无名无号,自甘淡薄,不是有毛病便是有所图谋。这种人其实才最可怕!更何况连出身来历都神神秘秘,里面有没有鬼连手下都知道!

 

黑痔女又不是呆子,她早知道,这个二主人是个大人物。虽然她只见过他一次,就是出面赶走笔先生的那次,但由此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当笔先生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眼中竟流露出女人般的歉疚及温柔得窒息的情感,而二主人却激动得混身战抖!显而易见,两人是认识的,甚至有某种关系!能够和这位厉害的"笔先生"有某种关系,本身不是证明了他自身的不平凡了吗?

 

她如今想的,印雅又如何能知道?以她的性格,知道有那么个大人物在里面的话,也许她会比较小心,她能在这尔谀我诈、变化多端的险恶江湖站住脚跟,并不是仅仅依靠自己的国色天香,若不是她机警伶俐兼武功高明,再多几个国色天香也不顶事。

 

她当然不知道这是"变态绳地狱"的入口,知道了她便不会奔进来。

 

如今她正走在一条黑漆漆的密道上,她想不到,看来像个门口,进来是个山洞。她暗骂晦气,可是想折回时,发现已经触发了机关,后无去路矣。她只好在黑灯瞎火的洞中摸索著前进,这洞也就这条通道,她不走也不行。

 

洞中深处隐隐有人说话,印雅闭住呼吸,慢慢摸去。大约前行了百丈后,她的眼前一亮,洞口突然豁然开朗,本来狭窄的通道突然开阔起来,形成一个大厅。大厅位于通道下,有十几级梯级顺延贯通。印雅骤见光明,不禁伸手遮蔽,眼睛眯成了一根线。

 

这时,两只手像鬼一样突然搭在她的左右双肩。艺高胆大的印雅却丝毫不惧,肩头一耸,转身劈出两掌,速度快如闪电!

 

可是,这迅疾的两掌竟全数落空,更令印雅心毛的是,那两只手又从背后搭在她的肩上。

 

没等她再次转身过来,那两只手突然消失,续而传来一阵丝竹礼乐之声,一个洪亮清透的男中音响了起来:"欢迎来地狱作客。"

 

印雅才发现,自己周围突然围上了好几号吊眉缺牙的丑陋男人。

 

在注目大厅中央,一女双手反缚,正跪在地上,伸嘴含住座中男人的大肉棒。虽然只是个背面,但印雅一眼便看出,拥有如此出色身体又穿著漂亮服饰的只有一个,那,女子竟然是"牛皮公主"陶小莹!

 

她怎么在这?太无耻了!被一个大男人绑成这样,还可以去吮吸他的大鸡巴!?印雅又惊又羞,大声喝道:"陶小莹,你在干什么!你疯了!那是个男人啊!"

 

陶小莹陡然听到印雅的呼叫,也是一震,她回头看了印雅一眼,随即低垂下头,不敢哼声。

 

座中男人身材异样魁梧,面目狰狞,上面满布刀疤,全身上下鬼气森森。

 

抬头觑见印雅,宽阔的大嘴流出诞液,显然对印雅的第一印象极好。他嘿嘿笑著,吩咐左右两边的小鬼几句,两小鬼便提了绳索纵身上来。

 

就凭这两个小卒子也敢放肆?印雅感到被人瞧扁了,出手毫不留情,"耶啊"两声后,两小鬼顿时身首异处。

 

"好!小妞工夫不赖嘛,牛头马面,你们给我去摆平她!"魁梧男人挺欣赏印雅的高功力,特意请出手下两员大将"侍侯"她。

 

随著一声"是",牛头马面举起绳索从左右围了上来。印雅仔细分析周围环境,她发现前后左右包围她的无一是弱手,那是八个面色冰冷的怪人。牛头马面似乎是它们的头,见到牛头马面上来,八人纷纷退开。

 

印雅看看牛头马面,两个怪物赤裸著上身,两颗露嘴獠牙滴著唾液,胸前茅草一大丛,再加上粗壮结实的肌肉,让她想起了《街霸》中那个嗷嗷叫的野兽!它们肯定是同类!!

 

牛头马面挥舞著绳索扑上来,印雅跟它们展开激战。

 

她本以为两人武功不弱,不料几招之后,牛头马面竟然节节败退,武功甚至不如萧宾!

 

这时,她很自然想到刚才如鬼般搭在她肩上的手,她打了个冷战,难道这里除了她看到的这些人外,还有隐藏的高手?

 

牛头马面武功本不算弱,但印雅的观音手印已经练得炉火纯青,对付这些牛鬼蛇神又特别有效,所以,三招一过,便被印雅捻得东躲西藏,狼狈不堪!

 

印雅高兴得拼命追杀,牛头马面害怕得拼命逃窜,那魁梧男人则挠有兴趣地观看,不时鼓鼓掌,说声:"好手段!!"

 

本来是鬼捉人,却反变成人撵鬼,整个一出闹剧了!

 

印雅正高兴间,一个手突然又按在了她的胸上!她骤吃一惊,低头看去,什么也没有,同时,屁股后突然又冒出两只手牢牢握住。

 

她大羞娇叱:"什么人,有种现身出来!跟姑奶奶大战一百回合。"

 

"呵呵呵,小姑娘,我不是你的敌人,我可是你的恩人哦。你知道你闯到'变态绳地狱'中来了吗?那大厅中央的家伙叫霸王,连我也不是对手,你不是在自寻烦恼吗?"

 

一阵甜美的女音传入她的耳廓,她四处张望却不见有人。莫非她已经练成以气传音的工夫?

 

印雅问道:"你是谁?"

 

那声音:"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逃跑?想不想救你朋友逃跑?"

 

印雅纳闷:"我朋友?哦,你是说陶小莹啊,她才不是我朋友!我没有朋友!!还有,我才不稀罕你救,那个霸王什么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是吗?既然如此,你就享受一下被捆绑的滋味吧!我看你怎么跟霸王斗!"

 

那声音充满嘲笑,暗中手掌发力,将印雅推往霸王座处。

 

霸王丑陋的脸挤出一个令印雅倒胃的微笑,站了起来。他一手扯了绑在陶小莹脖中的铁索,一手把玩自己巨大的公鸡。丑态百出。

 

陶小莹双手被捆在身后,套住手腕的绳索则向两肩扯去,并在胸前交错成"×"型,绳尾绕到身后两腕处捆绑打结。这是江湖中对付疯子所用,原理与现代的紧身衣相似。

 

这是一种很痛苦的捆法,双手被用力向身后坳去,绳子从肩上绕到胸前再回身后捆住手腕,越使劲挣扎越难受。曾经有个疯子被这样捆绑,用力挣扎结果双手被自己给扯断了。

 

印雅发现陶小莹被绑得那么痛苦,心里对她也没那么讨厌了,甚至有些同情。

 

她走过去,不理会霸王,就要给陶小莹松绑。

 

霸王手腕一拽,将陶小莹扯向身后,张开血盆大口:"嘿嘿,小妞胆子真大,你没看到她是我奴隶吗?做我的奴隶也是有条件的,三年来,就只得她一个,不过嘛,嘿嘿嘿嘿,你既然来了,有资格做我第二个奴隶!"

 

印雅大骂:"无耻匪类,你还算个男人?赶快放了陶小莹,我就饶你。"

 

霸王啧啧称奇:"她是我奴仆,你凭什么叫我放她?喂,奴隶一号,是不是呀?"

 

后一句是对陶小莹说的。陶小莹眼泪早流乾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个死人。听著霸王的话,头机械般地点了点。

 

这么美丽,这么骄傲的女孩子,竟然被折磨成这模样,别说是有血有肉的印雅,就算是还有点人性的雕削,看到这一幕,怎能装著无动于衷?

 

印雅气愤得几欲吐血,这家伙厚颜无耻,肯定是个卑鄙小人,不用跟他废话,先试试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

 

印雅的武功使出来,那是非常的漂亮。身子美妙地旋转,透明轻衫随之飘动,灵逸洒脱,伴随著体内自然散发的处女清香,再衬上天生丽质、貌比花娇的容貌,周围群鬼几疑是九天仙女下凡来。

 

霸王眼睛充血,瞧著印雅暴露的三点,竟然忘了接招。

 

"观音伏虎!"印雅突然使出绝招,心里暗喜,哼,你被我迷住,活该你倒霉!

 

正在这时,先前那女音又再度在她的耳边响起:"嘻嘻,你还是乖乖受绑吧!你不服我,那就好好被他疼疼吧……"

 

 

(二十五)

 

印雅闻声大怒,这女人怎么老在我身后嚼舌头?难道她很恨我吗?不然怎么老是这么损我?

 

她的手已经砰地一声打在霸王的头上,这一掌是她观音手印神功中最出类拔萃的一招,她把全身的功力都集中在这一掌之内。

 

不成功便成仁。她认为若对方有可能接得住的话,自己愿陪上性命。有句话叫舍命陪君子,不知能否用在此处?

 

当然,自己可以轰碎石块的掌劲全部击在他的头上,他不可能还有命。印雅以为已经稳操胜算,不料峰回路转,奇峰突起。

 

本应脑袋破裂而死的霸王竟然一点事都没有地站在她的眼前,嘿嘿嘿地傻笑。一只手摸著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操起一根麻绳!

 

印雅惊讶非常,这混蛋还练有铁头功?不对,铁头功也接不下我这掌的!一面想著,一面出掌周旋!

 

霸王对印雅刚才巨大的手劲敲了一下,感到一点酸麻。他也在想:这女人的力气还真大,不能再给她敲中了。脑袋再坚硬,敲多了也会傻的。她以为我真是傻瓜啊。这个美女真的很有味道,啊,没想到,我准备出山前,老天爷却送我两个美女,真是爽啊。

 

他轻描淡写地接著印雅奇诡绝伦的招式,脑子里又泛起了一个念头。

 

如何活捉她呢?她武功蛮好的,看来是个很刚强的女孩子,如果她看看打不过我,会不会宁死不辱自杀了事?很可能,只有活捉她了。

 

怎么办,我手下除了牛头马面比较强点外,没个高手帮我,很难不令她受伤并活捉她!霸王越想越烦恼,这确实是个大麻烦!

 

其实他多虑了。原先跟他为敌的隐身女人被印雅激怒,存心要教训她,看见霸王小心谨慎,步履维坚的样子,便知道他的难处了!

 

这女人反过来决定帮自己的敌人对付印雅了。可见,印雅注定要倒霉。

 

暗中飞来几根细小银针,准确地刺在印雅的左右双腕上。这看来不怎么样的小伤口,印雅初时并没在意,不料,一会儿工夫,突然麻痒起来。

 

她心惊,知道此时抓痒的话,一定会被霸王所乘。霸王手中拿的麻绳也不知是何物所制,银灰色半透明,看起来不仅坚固,更带著一种淫亵的光。

 

她知道这绳正是为她而准备的。讨厌!被绳子绑住的话,自己不如去死!

 

想归想,拒绝归拒绝,但那痒却是越来越厉害,那是一种痒到骨髓深处的痒,即使换了铁人都抗不住的,因为那是一种痒毒。是暗中那女人施给印雅享受享受的。

 

“呵呵,女娃儿。我已经想像到半盏茶后,你被五花大绑地捆在霸王床上被他侮辱蹂躏的惨状了,呵呵,哈哈,怎么样,只要现在你给我认个错,我就帮你逃跑……”

 

“住嘴!原来是你放的毒药!你这蛇蝎女人!”印雅很少开口骂娘,如今实在气愤,口里再没遮拦。

 

倒是霸王听得有点糊涂,这妞怎么自各跟自各说话?甭管她,看她手腕力量似乎有些松懈,难道是体力不支?不过这正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他试著伸手扣住印雅的手腕,若是没中毒前,这种抓力,印雅可以很轻松地摆脱,但现在问题是中了不知名的痒毒后,被抓的手腕只觉得一阵瘙痒,内力竟然消失殆尽,印雅凭借内力支撑的身体,突然间如山崩般软倒地上!

 

霸王大喜,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如此顺利,他冲上去把印雅柔软的身体按住,高声招呼:“牛头马面,狗屁猫屎,你们过来帮我……快!”

 

牛头马面经过休息,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听闻召唤,立马操了绳子扑上去,左右两边把印雅双手反扭身后,死死摁住。

 

那被称为狗屁和猫屎的,是那八个丑汉之二。他们早就拿好绳索铁炼,只因霸王没吩咐,他们便一直立在两边。闻得召唤,紧跟著牛头马面之后也扑上去,他们负责的是压住印雅的大腿并上绑。

 

霸王握住一团拳头般大小的物事,外型很像男人性器的前半部分!他将这不知用何东西制成的钳口物塞入了印雅的口中,印雅张开嘴,拼命想叫,这回她是想叫那女子帮她了,可是这钳口物已经深深没入她的口腔,堵塞了她的气息,堵塞了她的悔意。

 

钳口物的两端是有纽扣还是有开关什么的,印雅觉得塞住嘴后,那留在口腔内恶心讨厌的“男人性器”便无论如何都不能顶出去了。舌头可怜兮兮地被困在口腔深处,从气管发出的呼救声求饶声通过钳口物,发出来时竟似极女人与男人作爱时咿咿哑哑的叫床声。

 

霸王鼻子流出血来,他急忙擦乾净,失血过多,对肾不好。而肾不好,那玩意又怎么好得了?

 

牛头马面也不知道怎么学的,竟学得一身捆绑绝艺!牛头负责控制印雅双手,马面则负责捆绑印雅。一半是害怕她挣脱掉追杀他们,一半是触摸绳索勒入肉体所带来的激情,马面绑得很认真!他把几丈长的绳子对折成两股,捆住印雅的双腕,缠绕了好几圈后,再打个死结;长出来的绳子顺势绕臂向上,到达手肘部位之后,往两臂间使劲拉紧,使其双臂肘部以下紧密接触后,再一圈一圈地缠捆。

 

印雅的手被如此残酷的扭转到身后,又如此猛烈的绑缚,令她发出一声呻吟。她现在已经没任何指望可以逃离这里了,这一切都怪那卑鄙的女人!

 

其实,一切都是她命中注定,一切都是她该有此劫,不然,以她平时那么冷静,怎么会想不到那女人的确是有心帮她?

 

一切是她自找,她甚至还刺激那个想帮她的女人!如今那女人火了,帮霸王抓了她,她又把所有错全部归罪于那女人了……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有理有理。

 

那马面把她的手肘紧密地捆绑在一起,又拿一根较短的绳子直著穿过两臂之间,恶狠狠地缠绕在捆绑手肘的绳子上,这种与横向捆绑的绳子相互配合的纵向捆绑,可令双手肘间毫无空隙,令捆绑变得更紧密!

 

牛头赞许地笑道:“马弟,你的技术真不错。你也爽了那么久了,该换我绑绑了!”

 

马面不解地按住了印雅圆润的身体:“已经捆好了,你……咦,呵哈,牛哥,难道你想……?”

 

他瞧到牛头拿绳子在印雅丰满的胸脯上比来比去,脑子里冒出点灵光来。

 

不错,看牛头这架势,敢情打算捆绑印雅的美胸了。印雅皱起眉头,太变态了!这是东瀛人才玩的玩意……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靠,那个女人,等我自由了,要她好看!

 

一直没吭声的霸王看到牛头马面狗屁猫屎已经制服了印雅,便放心地坐在一旁。看到牛头比比画画,半晌不知如何下手,他便呵呵笑了起来。

 

“牛头,你还真笨。绑女人不需要想啊,先捆住她的胸,你就很自然的懂得如何捆下去了。”

 

牛头赫然道:“大王,您不知道,她的胸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大……你看啊,她双手被绑在身后,胸前的肉突得这么高,不用绑也很吸引人了……”

 

“哈哈,这就是你犹豫的原因了?哈哈,你呀,真笨!绑胸不只是看胸部大小的啦,还要有点欣赏能力才行,当然了,欣赏能力离不开自己的想像与创造能力,所以还要有点想像力才行。平时,你也知道用绳子在美女的胸脯上下横著绑上两道,中间再用绳子直著绑上一道,形成一个横写的‘8’字,有人教过你吗?你为什么会懂得这么做?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牛头沉思:“我只知道这样绑,胸部就产生了美不胜收感觉,完全是我潜意识在做,从来没有人教过我啊!”

 

霸王:“这其实和武学也有莫大联系!武功练到炉火纯青的时候,任何人的武功都会趋向大同。而你在绳地狱中认真钻研,这几年你的绑术已经接近高手这个境界,所以,便会很自然地与其他高手大同起来……”

 

牛头不解:“大王,这是什么意思?”

 

霸王呵呵笑起来:“我实话告诉你。我曾经看过一本书,那是东瀛一位著名捆绑高手用一生的研究写下的心得,那里面曾经提过一种‘珍珠缚法’,描写的情形和你的手法差不多。也即是说,你已经迈入一个捆绑高手之列了,只是你还未曾察觉!”

 

马面非常羡慕的看著牛头:“牛兄真厉害,改天,小弟要请教请教。”

 

牛头握紧绳索,一阵激动:“不必改天,今天我就耍给你看!”

 

话音落入印雅耳中,印雅吓得花容失色,不知道这些变态的家伙怎样来折磨自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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