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edinwhite
女文工团员之《魔门礁前传:死亡之岛》
序:在解放战争末期,曾经有过几次失利的海岛作战,魔门礁攻防战就是其中之一。本集描述在这次失利的登陆战斗中与部队失散的、来不及撤离的两个文艺宣传队的女战士不幸被敌人俘虏。在残酷的刑讯拷问中她们坚贞不屈,在暗无天日的KB郎匪穴中与敌坚持斗争,时刻想望着返回红旗飘扬的地方 ...

人物:
张洁月:女文工团员,23岁
李亚雪:女文工团员,21岁
KB郎:青年匪首(详情参阅女民兵之《诱敌魔门礁》)
众匪兵

配乐:
《死亡之岛》交响曲。Rachmaninoff : Isle of the Dead, Op.29
(呵呵,目前无此功能,大家自己去听吧。)

这是一条潮湿的通道,暗灰褐色的礁岩石壁长着墨绿色的青苔,在昏暗的壁顶灯光的照耀下倾吐着潮湿的霉味。女战士张洁月和李亚雪往前走着,她们方才被粗糙礁石割得生疼的脚板底现在接触到了潮湿滑腻的通道的地面,袭人的凉意传到身体的各个部位,令她们打着冷战并直起鸡皮疙瘩。她们被反绑的双手已经有些麻木了,却仍然像刚刚被捆起来时一样,紧张地握着双拳,好像不甘心地随时准备挣脱捆缚。她们的心在揪着,却不是为生命安全而揪着,她们知道,任何人都不会轻易杀害女俘,却可能任意残害她们。通道的尽头飘涌来一阵音乐声,诡秘而阴郁,十分协调地配合着眼前的阴森恐怖气氛,也令人想起黑暗的魔门礁脚下阵阵暗涌的海浪,和头顶层层翻滚的乌云。张洁月在文艺战线时日已久,知道这种音乐叫做交响乐,但她只听过《黄河大合唱》等革命歌曲,外国的最多也只接触过贝多芬的某些慷慨激昂的战斗片断。这种有着地狱般吸引力的旋律却不知何人所作 ... 背后匪兵的推搡打断了洁月的思绪,她们已经被押到了通道的尽头。
KB郎的作战室开着一扇没有玻璃无遮无掩的窗洞,视野能够同时囊括魔门礁的海浪和乌云,闻到海风吹进的咸涩味,那种味道对于此时的KB郎来说,便是欲望之味。一张台子上摆着一部老式留声机,黑胶唱片在上面懒散而有序地转动着。KB郎正眯缝着眼斜靠在椅上闭目养神,这几天的战事搞的他精疲力尽,幸保魔门礁不失。此刻他知道,随着共军的暂时撤退,起码有几星期安逸的享受时刻。
KB郎的石头办公桌对面厚重的石门“嗡嗡嗡”地缓慢开启,好像一出好戏的帘幕在缓慢开启一样。他张开眼便看到了那样一幅景象 ...
“报告!抓到了两个宣传队的女共军。”
KB郎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景象,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这享受时刻居然还有额外的奖赏。
“你们怎么知道她们是共军宣传队的?”KB郎呆看着并随意脱口而出。
“报告!这些竹板、曲谱、歌词,是从她们包里搜出来的 ... ”
“唔 ... 果然是些鼓励士气的东西。”
KB郎从头到脚打量着两个被牢牢反绑着双手的女兵,开始有些回神了:“怎么能这样对待这些姑娘们?她们的鞋袜呢?”
“报告!抓捕途中逃得太厉害,怕再逃跑,都扒光了!”
“岂有此理!”KB郎又问匪兵:“是怎么抓到的?”
“弟兄们在海滩的战场上巡逻,发现了这两个可疑的女共军还躲在一个礁石后面,八成是和撤走的共军散了。弟兄们便追了上去,要抓活的。哪知这两个女的死不投降,还开枪打伤了我们几个弟兄。并且跑得飞快,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被弟兄们追上。要不是她们没子弹了,我们还逮不着她们呢。那个短发的反抗得很凶,好不容易才把她制伏并反绑起来。那个梳辫子的在被绑的时侯还喊着:‘大姐,怎么办啊?’NND!她大姐早就被绑了起来,除了骂,还能怎么办。弟兄们爱听她骂,就没堵嘴。不过怕她们再跑,于是 ... 就扒了鞋袜。”
“扒了 ... ”KB郎忍不住打断了匪兵如数家珍、绘声绘色的讲演:“好了好了,鞋袜到底哪里去了?”
“这 ... 这 ... 下属知道,郎司令手下纪律严明,不许随便动女俘的衣衫。这鞋袜 ... 弟兄们抢去当战利品分了,说是代用品,都是因为这两个女兵的脚丫长得还真是极美的 ...”
KB郎听得有些不耐烦了:“哼!你们这群变态,快给她们松绑!”
女战士们活动着已被绑得发麻的手腕。张洁月扫了一眼KB郎,心想面前这个英俊潇洒、书生气十足、令人能回想起学生时代男生的人居然会变成是她们凶恶的敌人,这真是残酷的阶级斗争啊。要是在和平时代,这样的男人定是很受欢迎的。这时洁月的目光落到了KB郎背后的一幅油画面前:“魔门礁?!”她心中一凌。
KB郎察觉到了洁月的视线:“《死亡之岛》,瑞士某画家所作。描写死神泛舟将棺木运送到死亡之岛上,以超度亡灵。不过这当然是赝品,很像魔门礁对吧?正因为太像,我才把它挂在这里。”
亚雪则看着那转动的留声机。KB郎嘿嘿一笑:“还是《死亡之岛》,出自俄裔作曲家拉赫曼尼诺夫,他是在看了这一幅《死亡之岛》画作之后有感而作的。”
KB郎顿了一顿:“它们与魔门礁的环境是多么的相得益彰啊。我已经把魔门礁变成了你们的死亡之岛,对我们来说,这叫置诸死地而后生,或者说是困兽犹斗,背水一战,你们还会有胜算么,嗯?”
他的挑衅言语只换来女战士们轻蔑的哼声。
姑娘们的举手投足使得KB郎无比的兴趣盎然,继续着他的训话:“党国最后的肯效死命的精英们全都在这儿了,再加上盟国的军舰,你们根本 ... ”
“住口!”李亚雪怒斥到:“苟延残喘的反动派!大军马上就要来彻底消灭你们了,还在这里作梦!”
“什么?嘿 ... ”KB郎反驳道:“盟军已经在朝鲜仁川登陆,马上第三次世界大战就 ... ”说到这里他好像已经因为信心问题而没了中气,又被李亚雪抢了口:
“马上你的帝国主义主子也就要被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所淹没,你这个作奴才的还威风什么?不如趁早向人民缴枪投降,免得沦为帝国主义的走狗。如果执迷不悟,必将落得可耻的下场!不要以为你抓了我们,就会有什么好处,得到什么情报。我们早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宁死也不会屈服的!要杀要剐随你便!大军会来消灭你们、为我们报仇的!”
“真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呀。”KB郎暗叹道,却表现得气急败坏,浑身发抖:“好个伶牙俐齿!来人!再给我绑 ... 绑起来!”
《死亡之岛》的乐声,随着气氛的紧张,也达到了一个短暂的高潮。在海浪波澜叠淬般澎湃的音乐笼罩下,匪兵的绳子粗暴蛮横地捆着亚雪被扭到背后的双臂,亚雪左右扭动的身躯在绳子的逐渐紧束下显得凄美无助而又充满反抗的力感和动感。匪兵的动作越发无情,KB郎看得身体前倾 ... 整个场景气氛,乌云,海浪,音乐,女人的抗争,男人的粗鲁 ... 叠加为一幅更加完美的交响音画。
KB郎忽然发现在前面主角般被捆起的李亚雪后面,张洁月正在挣扎着要往前冲,她的后面一个匪兵正抓着她的双臂往后拽,并看着KB郎,好像在征求意见。KB郎挥一挥手:“把她也一块儿给我绑起来!”
看着这场刺激的场面,KB郎又回想起刚才李亚雪的言语,寻思着:“嗯,她说‘得到什么情报’,这两个文艺女兵会有什么情报?共军都跳什么舞、唱什么歌么?哼哼 ...  不过我倒要看看,到底能拷问出些什么情报。而且还得严刑拷问,这个,可一定不能错过 ... ”
作战室成了临时刑讯室,KB郎舒适地坐在那里,观看着整个审讯程序。一个匪兵准备用皮鞭拷打李亚雪,而KB郎则对他捆吊女兵的方式感起了兴趣,只见他将松了绑的亚雪双手又反扭到背后抻直,用麻绳缠绕捆绑并将她反吊起来;然后抱起她的双腿,在膝盖处对折,将她的脚踝与大腿并捆在一起;他一松手,亚雪“啊!”了一声,因为双脚不能着地,她整个重量都承受在被反吊的双臂上,以至发出了痛苦的呻吟;那匪兵随即将捆她腿脚的余绳拉起,也将她整个人的下半身拉高,缓解了她双臂的痛楚,那余绳则与吊绑她双臂的绳索汇集一处系好。KB郎看着寻思:“没想到我的部下居然也颇有捆绑的创造力呀。” ...
一时间刑讯室里不断传来匪兵胡乱的讯问和狞笑声,皮鞭的劈里啪啦声,女战士的叫骂和呻吟声。伴随着《死亡之岛》的阴郁乖戾的节奏,拷问已经进行了好一阵子。
坐在一边的KB郎看得累了,准备亲自动手。他站起来走向被绑吊着鞭笞中的李亚雪:“问出什么来没有?”
匪兵:“报告,小妞嘴硬,什么都不讲,只是骂。”
“给她上电刑!”... 李亚雪于是就那样被绑在了一个三条腿的梯子上,绳子简要地缠绕住她的双腿,有效地将之凌空固定在两条梯腿上。她双手被反剪,简单地捆在了梯子顶端。两个金属电极的夹子分别夹在了她离地一尺的两只赤脚上,这样,通电时她的下半身就首当其冲了。
KB郎惊异地凝视着李亚雪,她的皮肤之白,正是人如其名,仅次于白雪。她的凝脂般富有弹性而半透明的肌肤,简直就成为了黑暗空间内最亮丽的中心,照耀得满室生辉。平时英姿飒爽、只爱武装的女战士,此时却被迫显露出女性最柔弱的一面。亚雪羞耻已极,满面烧烁的红晕一直延伸到脖颈。反抗与等待被上刑的紧张,使得她已经是汗流浃背了。而KB郎还不满足,他深知这些女孩肯定也都是嫩皮肉、硬骨头,他倒想看看,在这柔弱无助的躯体里到底蕴藏着怎样坚毅不拔的性格。
须知人体基本是个导体(温柔的女性更是没什么电阻),电压一加上电流就会在体内狂泄,把什么血液细胞神经都电子化矢量化了。
KB郎知道匪兵不懂什么欧姆定律,他指着表盘对匪兵说:“不要超过这个读数。”
于是,匪兵扭动了强力蓄电池的电压调节开关 ...
“唔唔 ...  啊!...... 咯咯咯 ...”突然暴发出的连空气都被撕裂的叫声,伴随着她喉咙里发出的沉沉的余韵,在刑讯室里回荡着。她身躯每一个关节都在扭动着,以舒解痛苦。电流滋滋作响,《死亡之岛》的最后乐声嘎然终止,呆看着的匪兵亦好像如梦初醒般得了指令,赶紧断电。
“你们 ... 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 ... 畜生!... 呵 ...”亚雪喘息着,胸脯起伏着,拼出了最后几个字,就晕了过去。
“多么坚强的女性啊!”KB郎感叹道:“不到最后关头,叫也不肯叫一声。”
KB郎又对匪兵训话:“看见了吧?以后你们谁敢欺负老婆,或者瞧不起女人,我就给他上电刑!”
KB郎走向留声机,重新启动了黑胶唱片。伴随着《死亡之岛》的重返,他又踱向被绑在柱子上的、刚才一直观看着这惊心一幕的张洁月。洁月早已羞愤填膺,破口大骂。听着一些诸如“畜生”、“禽兽”、“无耻”等被俘的无奈而坚强的女兵的通用字眼,KB郎又兴奋了起来:“把她给我绑在刑椅上!”
所谓刑椅,形状虽如普通椅子,却更加粗壮,椅背很高,很多木枝与铁链,便于捆绑固定。
一匪兵将张洁月从柱子上解下来,她仍旧被另一根绳子五花大绑着,便想要挣脱匪兵的掌握并冲向昏迷在三角架上的李亚雪,结果却无助地被推搡着,按倒在了刑椅上,洁月的挣扎令到铁链哗啦哗啦地响个不停,匪兵用一根绳子将她被反捆的双臂固定在了椅背上。
KB郎半跪在了她旁边,仔细端详她的一双玉足。由于有鞋袜的呵护、汗水的滋润,她的一双足不像脸部及双手那样有些粗红和黯淡,而是有着光洁白嫩的、点缀着些许青筋的脚面,以及粉嫩湿润的、沾有泥迹的脚底,真正给人以出于污泥而不染的感觉。脚趾排列得长短有秩,如琴键一般地富有韵律感,KB郎便忍不住去抚摸她赤裸的嫩脚。张洁月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其中一只玉足便落入了魔掌。
“多么美的脚趾呵,就像嫩葱一般。”KB郎是北方人,在没有大葱的该死海岛上,自然引起他的联想。
张洁月心中感到羞耻已极,生怕他会像啃生葱一样去啃她稚嫩的脚趾,那知道KB郎却拿出了一样东西,两个木棒,中间连着两段细绳。他用力制伏住张洁月的那只拼命挣扎的脚,而女兵的脚趾不象手指能够用力,根本无从挣扎,她也只有任他摆布了。KB郎极耐心地将那两段细绳波浪般地缠绕在她的每一根脚趾头上,使它们看起来就像被捆绑起来一样,任何精细的凉鞋或草鞋,都没有那么细致的缠绕法。然后,他狞笑着开始扭动两边的木夹。随着细绳的收紧,钻心的疼痛逐渐从张洁月的趾缝间传来,她忽然想起了那种叫做夹棍的刑罚。她咬紧牙关忍受着,拼命摇着头。终于在大喊一声的宣泄中,晕了过去。
“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KB郎仔细端详着两个昏死过去的女兵,竟露出一份怜爱的神情。他抚摸着她们被汗水浸湿了头发的纯真面容,打破凝滞的气氛,满意而惋惜地叹了口长气:“用水把她们泼醒 ... 明天把她们押运台湾!”
魔门礁的小小避风港停泊着一艘炮艇,艇长是一个满面横肉的光头。KB郎将两个收拾得衣着整洁、没捆没绑的女战士带了上来,移交给艇长。炮艇奉命将把她们押送到台湾。
光头艇长即刻命令手下:“把这两个女的给我绑起来!”
匪兵随即用麻绳将两个被折磨得身体虚弱无比、却仍然不断反抗的女战士牢牢捆绑了起来 ...
“把她们给我押到驾驶舱去,嘿嘿...”匪艇长邪恶地奸笑着,模着他的光头,憧憬着这一路上该干些什么好事。
驾驶舱很小,里面挤了两个女战士外加一个光头就已经满满的了。驾驶舱的后壁有一个铁台子,一般为了驾驶者坐在上面休息而用。
艇长命令着匪兵:“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他一把将李亚雪抱起,将她一屁股放在了铁台子上,她的双腿被强行叉开,两脚又被绳子捆定在铁台两边的架子上。匪艇长淫邪地往她被叉开的两腿间凑了上去。
“啊!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感到了威胁的李亚雪无助地叫喊着。
被绑着手的张洁月见状冲上去和匪艇长纠缠,企图帮助李亚雪脱困。一时间小小的驾驶舱内乱成一团。匪艇长看着张洁月紧张倔强的样子,来了兴趣:“美人儿啊,我来教你开船如何?你要是学得好,我保证不动她,嗯?”
张洁月同意了。匪艇长仗着膀大腰圆,又心想茫茫大海,量这姑娘也跑不了,就给洁月松了绑,叫她把手放在舵轮上,他则依偎在她身后,伸出两只大手,捉住了她握在舵轮上的白嫩的小手,并发出哼哼呀呀的呢喃声,开始‘教’她开船。张洁月被他巨大身躯笼罩着,闻到他身上一股中人欲呕的恶汗味,她为帮助亚雪而忍受着这一切。
忽然一声轰然巨响,左舷爆起巨大的水花,匪兵在舱外呼喝着报告:“共军开炮了!”此时炮艇正途经一片陆地,张洁月和李亚雪隐约看到了那上面插着的红旗。
“是我们的炮!”李亚雪兴奋地喊道。
“放心吧美人儿,他们够不着。”光头艇长卖弄道:“让你们看看本大爷的手段,我要开到他们射程的五十码以外。非但伤不着咱们,那溅起的水花还能来给你们洗个澡,嗯 ...”
他握着张洁月的手向左微倾舵轮。轰响而起的水花溅到甲板上,溅到了她们的脸上身上,却的确没有一发命中...
张洁月和李亚雪看到了红旗,是那么近,又是那么遥远。看着那鲜红色,她们有着同样颜色的血液都沸腾了。女战士们的目光相遇,她们咬着嘴唇,目光中透出凄美、透出坚定、透出了宁死不屈的神色。这一切都是狂笑着的匪艇长所完全忽视了的。有时命运就是机会,机会就要把握。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张洁月的手挣脱了光头的掌握,伸向他的手枪袋,同时一头向他胸口撞去。匪艇长措手不及,竟被撞出了舱门,手枪则落到了洁月手中,她向着匪艇长连开三枪,匪艇长连滚带爬地往舱后逃去,一路大叫匪兵。洁月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为亚雪解开了绳索。此时两人目光再度相遇,泪花闪动着,她们已来不及互相诉说些什么了,但却早已达至了一致的最后默契。亚雪从洁月手中接过枪,阻击着企图冲上来的敌人,洁月一个满舵左,向着红旗飘扬的地方直驶而去。
“TMD!不好了,她们要拼命!给我上!占领不了驾驶舱我们就全完了!冲!死活不吝!”匪艇长绝望地叫着。涌上去的匪兵在亚雪的阻击下又败下阵来。一个匪兵要往驾驶舱扔手榴弹,被光头阻止:“蠢货!炸坏了舵轮我要你脑袋!”这时炮艇右舷中弹,冒起黑烟,船身倾斜,方向却仍不改,向着有红旗的陆地冲去。岸上的炮火不明所以,向着敌艇尽数倾泻。
亚雪的子弹打光了,这时,炮声掩盖了枪声。匪兵们终于涌入了驾驶舱,一番简短的搏斗后,女战士们疲惫的手臂再度被反剪到背后,绳索在缠绕着,硝烟熏黑了她们曾经红润的面颊,水花溅湿了她们单薄的军衣。船头在匪兵绝望的喊叫声中再中一弹。无论她们的手怎样被捆绑着,女战士们都似已出神地忘却了一切。那旋绕在她们心头的《死亡之岛》的乐声,此时已经演奏到了最辉煌的高潮时刻。奄奄一息的炮艇仍旧向红旗的方向急冲而去,似乎用她们悲壮的眼神来作了导航的灯塔 ... 
(完)
SEO [PR] 敋懍!柍椏僽儘僌 柍椏儂乕儉儁乕僕奐愝 柍椏儔僀僽曻憲